二樓的拐角處,一抹縴細的影子正靜靜地站在那里,手指間的光點忽明忽暗,從下午到現在已經足足八個小時了,這八個小時唯一與她相伴的只有香煙和酒精。
心,莫名的煩躁!
深吸一口煙,她緩緩地轉過身去,或許現在對她來講需要一個美美的覺,一覺醒來一切都沒有變。手機在口袋里瘋狂的震動著,淺啜了一口酒,她走進了包廂。
「喂,駱寒,什麼事?」屈肘放在柔軟的靠背上,修長的美腿交疊著擱在茶幾上,全身以一種極其自然舒適的方式靠在那里,杯中的液體依然在輕輕搖曳。
「你人在哪里啊?為什麼突然辭職?打你電話也不接,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急死人的。」那端,傳來駱寒哇啦哇啦的大叫聲。
「你現在在哪里啊?」為什麼她會听到汽笛的聲音?
「我還能在哪里啊?當然是在外面,看看是不是哪條狼狗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給叼走了,一聲不吭的走,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雖然語氣是埋怨,可她分明听到了一陣如釋重負的嘆息,眼眶莫名的熱了。
「我沒事,你趕緊回家吧,我明天打給你。」深吸一口煙,她的聲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柔軟。
「不行,我現在要見你,看你有沒有少條胳膊斷條腿的,多大的人了,還這麼讓人操心,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很多啊,這輩子你這麼折磨我,太沒人性了吧。」
「我真的沒事,你快點回去了,好了好了,我要睡覺了,掛了。」說完,不等駱寒說話,她直接切斷了電話。
頭靠在靠枕上,眼楮微微的眯在了一起,頭腦中思緒煩雜,拼命地想理出一點頭緒,最後還是成了一堆亂麻。
「今晚要在這里睡嗎?你好像很疲憊的樣子。」門無聲無息的推開,一道低沉的嗓音傳來,隨後,她感覺到沙發的一邊沉了下去。
「不了,我一會就走。」微微的搖了搖頭,洛蘿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沒有再說話,龍一只是將自己的杯子輕輕地踫上了她杯子的邊緣,「既然無法選擇,那就面對吧。」
「可為什麼我會覺得不安?」洛蘿煩躁的說道,殺手,尤其是一個頂級的殺手,清醒的理智和一顆波瀾不驚的心最為重要,從她踏入這一行的時候,她就深深地明白這個道理,可為什麼現在她卻覺得越來越亂,就好像是一個木偶,線永遠攥在別人的手里。
「縱使不安也要面對不是嗎?」想起那個邪肆的男人,那個笑的雲淡風輕,卻可以在眨眼間將人斃命的男人,不可否認,他真的長大了。
「我似乎沒有別的選擇,那個小鬼~~~」洛蘿無奈的露出了一絲苦笑。
親們,要多多支持哦,千漠在這里恭候大家,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