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高大的樹影里,一個男人靜靜的站在那里,當看到他們唇與唇相接的那一刻,拳頭被他攥的嘎巴嘎巴的直響。那樣的親昵竟然如刺一樣深深的扎進了他的心里,密密麻麻的痛感從心髒一直蔓延到全身。
當引擎發動的時候,他緩緩地從樹影里走了出來,眸子如利劍一般射向那抹縴細的影子。
看著駱寒離去,洛蘿在一旁的竹椅上坐了下來,深吸一口煙,目光則是投向了一眼望不到邊的夜幕。
當男人無聲無息的靠近時,一股淡淡的煙草混合著香皂的清香就這麼順風而來。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站在那里」洛蘿淡淡的說道,那平淡的語調里听不出任何情緒。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緊挨著她,宇文飛揚慢慢的坐了下來,手臂自然而然的撫上了她的肩
「忘了我是干什麼的嗎?如果連這點警覺性都沒有,我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說著,洛蘿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這該算是唯一的好處吧,最起碼不會不明不白的死掉。
「那不是女人干的活,如果可以,退出來吧。」血楓龍九,初听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只覺得渾身冰冷,因為她的手段夠狠夠毒,從來都不會留任何活口,可在知道她是誰後,心中卻多了一種說不出的情緒。
「退出來?說得倒輕巧,你養我嗎?」看著那線條剛毅的臉,洛蘿淡淡的笑了,手中的香煙仍在裊裊的冒著青煙,可人卻覺得索然無味了。
如果他們不是這樣的身份,那他們的關系會不會變成另外一種?可好笑的是,人生並沒有如果,所以這一切都不會成立。
「在想什麼?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不但你的這輩子,就是下輩子,我也可以一起養了。」手指把玩著她被風吹得凌亂的發,宇文飛揚的聲音里有著一抹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寵溺。
「算了吧,你這樣的話哄哄小女生還差不多,哄我就差遠了,你別忘了我們是因為什麼認識的吧?」
「那又怎麼樣?別人是有了感情後才會上床,我們只不過是反其道而行之並沒有什麼不妥。」
「是嗎?別告訴我你迷戀上我了?三歲小孩子都不會相信這種謊言。」將煙頭丟進一旁的草叢里,洛蘿頗感無力的閉上了眼楮。
「如果我說就是呢?你不會是以為我是閑的發慌才來這里的吧?你也知道火焰門雖然比不上龍門,但跺跺腳這個城市還是可以震上兩震的。
「哦?」洛蘿仍舊是閉著眼楮,「那請問大忙人,你是為何而來啊?」
「呵呵,我想去拜訪一下阿姨,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不是嗎?」宇文飛揚說的雲淡風輕,一身黑色的西裝讓他看起來卓爾不群。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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