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他狠狠地咒罵了一聲,隨後從樓梯上一躍而下追了出去,在場邊的保鏢不明所以也跟著跑了出去。可是等他們穿過層層人牆終于追出去的時候,哪里還能看見他們的影子,深夜的大街上早就空無一人。
「給我去追」看著前方,龍天嘯冷冷的下著指令,三年了,他日思夜盼的三年怎麼可能再任由這個女人從他眼前消失。唇緊緊地抿在一起,手指也因為攥的太用力而發出了一道道嘎 嘎 的響聲。
夜色漸漸地濃郁起來,在那間酒吧門口,有一個人影佇立了很久。
「跳舞、跳舞、跳舞……」坐在車子里,洛蘿手舞足蹈的,沒有半刻的安分,如果不是宇文飛揚用力的摟住她,她甚至都能把車子給拆了。
「你給我安分點」冷冷的呵斥著她,宇文飛揚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剛剛她撩撥起來的那團火到現在還沒有熄滅,而她這樣坐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的,更是讓這團火一路飆到了最高點,「嘶~~~」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死死地摁住了她興風作浪的小手。
「老大,你沒事吧?需不需要我停下車?」透過後視鏡,火炎看到了那張都快青了的臉色,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大也變得這麼能忍了,如果擱在往常,那還不直接拔了衣服就上,哪像現在啊?想吃又怕刺到舌頭。
「閉上你的嘴,開車。」宇文飛揚真想一下子敲死他算了,看看他,笑的就像是一只偷腥的貓,就在他這一恍惚的瞬間,下-身陡然傳來一陣火熱的刺痛感,透過車內微弱的燈光才看見,原來是那個小女人拉下了他的拉鏈,卻因為操作不當恰好卡住了一小塊肉,猛地抓住她的手,宇文飛揚死死地將她摟在了懷里,再這樣下去的話,他遲早會因為饑渴而死。
醉眼朦朧中,洛蘿看到了一張很帥的臉,唇邊突然露出了一抹**的笑,由于手被制住無法動彈,她索性伸出舌頭,粉紅的舌尖輕舌忝了一下那高挺的鼻子,然後惡作劇般的猛的含住了它,微微一吸氣,登時感覺到身下男人渾身一陣戰栗。
「呵呵~~~」跨坐在他的腿上,她低低的笑了,那笑聲就如一劑春-藥瞬間點燃了他的每一個細胞,再也顧不得其他,扶住她的後腦勺,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帶著饑渴,帶著想念,還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是的,他恨她,恨她如此踐踏他的情意。
吻如狂風暴雨般將她瞬間擊沉,舌尖蠻橫的撬開了她的牙關,在不停地掠奪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了兩個人的氣息中,他們吻的似乎沒有了明天,在不停地激吻中,她的上衣扣子一個一個的散開了,露出那飽滿的豐盈。
「小妖精」宇文飛揚低低的笑了,手下的動作更加的狂野,可那個吻卻越來越輕柔,仿佛她是一件人間至寶,他竟不忍心再傷她分毫。
車子在夜色的掩蓋下一路向前方疾馳而去,卷起的煙塵在空氣中慢慢彌散。在市郊的一棟別墅前停下來,宇文飛揚二話不說就將她抱了下來,此時的他們早已經衣衫半-果,差的不過就是那臨門一腳。
「老大,悠著點啊。」在他們身後,火炎好心的提醒著,天知道這些日子他都差點以為老大不能人道了,現在看來,雄風依舊不減當年啊。
猛地踢開臥室門,在還有一米的地方,宇文飛揚使勁將她拋向了那張微波蕩漾的水床,三下五除二的除去自己的衣服,他猛地蹦了上去。
迷迷糊糊間,洛蘿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挑逗的笑,看來今晚的貨色不錯哦,勾勾手指頭,她笑的慵懶且純真,「走的時候別忘了留一張名片給我,或許我會再找你也說不定。」
這句話怎麼那麼耳熟啊?宇文飛揚有一剎那的怔忡,可是那如火一般的欲-望沒再給他任何思考的時間,想都不想,他直接撲了上去。
輕風帶來片刻的清涼,那張激蕩的水床上卻有一場如火如荼的情事在激烈上演。
婉轉的嬌吟、劇烈的粗喘,聲聲入耳,卻只是為了又一波更加勇猛的進攻做準備……
窗外,月娘也羞紅了臉悄悄地在樹後躲了起來,室內,那種讓人臉紅耳赤的叫喊聲久久沒有停歇。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月娘都要睡著了,室內終于安靜了下來。
早在巔峰的那一瞬間,她就昏睡過去,摟著她,宇文飛揚感到心中有一股淡淡的滿足,這一刻對她所有的恨意都煙消雲散。閉上眼楮,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他也漸漸地睡了過去。
當東方出現第一道魚肚白的時候,洛蘿在渾身的酸痛中醒來,昨晚她做了一個很旖旎的夢,夢中的她酣暢淋灕,長出一口氣,她緩緩地睜開了眼楮,卻在張開眼楮的同時瞬間張大了嘴巴。
「宇文飛揚」她咬牙切齒的吼道,昨天還說過要和她勢不兩立的男人今天居然躺在她的床上,真是太過分了。
「別吵,讓我再睡一會。」一如那三年里的每一個清晨,她大吼,他求饒。
「再睡一會?」洛蘿兩眼**的看著他,隨後一個無敵連環踢將他踹下了床,「想睡去找你老婆去,來我這里干什麼。」
只聞「撲通」一聲,在一道完美的拋物線之後,宇文飛揚光榮的跌了個狗吃屎,以擁抱大地的姿勢躺倒在地毯上。
美夢在這一刻灰飛煙滅,夢想與現實終于完美的交融在一起,「你到底想干什麼?」冰冷的聲音里有著一抹顯而易見的憤怒。
「滾出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