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當槍聲劃破這一時空的時候,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同一時間,所有隱藏在人群中的人全都齊刷刷的拔出了槍。
整個會場在短暫的安靜之後突然像炸了鍋似的,哭喊聲、慘叫聲不絕于耳。
「從這邊走」宇文飛揚面色冷飛揚的看著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他預料中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飛揚,這里的事就交給你了。」護住洛蘿,南宮胤急急的從另一側向大宅內退出,無數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將他們團團的圍在中間。
「你還不走待在這里干什麼?」看看身旁站著一動不動的花顏,宇文飛揚忍不住呵斥道,這個女人沒長腦子嗎?都什麼時候了?
「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緊緊地摟住他的胳膊,花顏的臉上是少見的堅持。
「火炎,將她拖進去。」看都沒看她一眼,宇文飛揚徑自甩開她向槍聲最密集的地方走去。
「飛揚」花顏使勁的掙扎著,可在火炎的鉗制下卻絲毫的動彈不得。
「南宮胤,你放開我,再這樣下去會死很多人的,你知不知道?」洛蘿大聲的喊道,她有一種直覺,這些人都是沖著她來的。
「我不管,就算外面的人都死光了,只要你活著就好。」南宮胤沒心沒肺的說道,涎著一張臉湊到了她的面前,「剛才神父的話你還沒回答呢,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你這個瘋子」洛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思在這里問這個。
「可是你卻注定要和這個瘋子為伍了。」說著,南宮胤輕輕的環上了她的肩,剛想親下去。就在這時,從門的側面無聲無息的竄出了一部分人。
眼角的余光瞥到,南宮胤冷冷的笑了,抬腳一踢,登時一個人撞到了桌子上,「敢來壞老子的好事,真是活膩了。」瀟灑的一揚頭,他的臉上重新掛上了一抹魅惑的笑,「親一下,怎麼樣?就親一下。」說話間,又一個人被他踢飛。
「南宮胤,你瘋了,都什麼時候了,快放開我。」洛蘿用力的掙扎著,這個瘋子想死,她還不願意陪他呢。
「調-情才是男人的王道,打架最多是業余娛樂,兩者怎能相提並論。」南宮胤氣定神閑的說著,一個靈巧的閃避,後肘狠狠地搗向了來人的後背。
看著他,洛蘿露出了一個無奈至極的表情,苦于雙手被綁在身後動彈不得。
「你放心好了,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拋給她一個媚眼,一身白衣在偌大的客廳里游走,每走出一步,必定會傳來一道慘呼,終于,那些人放倒了七七八八,南宮胤拍拍手走了過來,「相信我,作為你的男人,我有十足的力量保護你。」湊到她身邊,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猛地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你太自信了」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自他身後傳來,下一刻,就看見南宮胤的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你是……」洛蘿瞬間瞪大了眼楮,一張嘴巴張的足以吞下一顆雞蛋。
「你無需知道」手起掌落,洛蘿只覺得眼前一黑,隨後身子無力的看向了椅背。
片刻之後,一道綿長的哨聲傳來,所有的人全在瞬間撤了出去。
「糟了」宇文飛揚在心里暗暗地喊了一聲,人也迅速的向老宅沖去,果不其然,就看見南宮胤正趴在地板上,而洛蘿早已不知所蹤。
心在瞬間提起,抬起腳,他狠狠地踹向了南宮胤,「洛蘿呢?」
受到劇痛的刺激,南宮胤渾身一激靈,隨後整個人從地上彈跳起來,「洛蘿」他的眼楮有一剎那的茫然。
「你不是說保護她沒有問題的嗎?」宇文飛揚死死地盯著他,一記重拳就這麼襲向了他的面門。
「我……」南宮胤啞口無言,是的,他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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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顛簸的山路上急速的行駛著,終于,在日落時分在一座山莊前停了下來。
「稟告主人,人已經帶回來了。」為首的男子對著對講機恭恭敬敬的說道。
「進來吧」里面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隨即大門緩緩開啟。
一行車子魚貫而入,為首的男子微微彎腰從車子里抱出一個仍然昏迷不醒的女人,然後一臉嚴肅的走進了大廳。
「她怎麼了?」老人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尤其是在見到那張臉時,那張常年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有著一絲絲的激動。
「只是被我打暈了,沒什麼大事。」說話間,男子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很好,只是這件事暫時不要讓天嘯知道,明白嗎?」老人叮囑著,在一切沒水落石出之前,這個丫頭他留定了。
「不要讓我知道?」門口陡然傳來一道戲謔的笑聲,「是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啊?」說話間,龍天嘯已經出現在了門口,「沒想到你手下的辦事效率依然如此驚人,佩服佩服。」
「你怎麼來了?」龍四的眼神一凜,難道是山莊出了奸細?
「我為什麼不能來?我來接我的女人回她該去的地方。」龍天嘯痞痞的說道,自己沒損失一兵一卒就得到了人,真是撿來的大便宜。
「不行」龍四斷然拒絕,「她必須在我這里留上一段時間。」
「哦?為什麼?」挑了挑眉,龍天嘯一臉嘲諷的看著他,「難不成你對她也有了興趣?」
「放肆」龍四拍案而起,瞧瞧他那副德行,還是自己的兒子嗎?
「人我今天一定會帶走,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好,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