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會保護你不受一點傷害的,男人的話說到就要做到。」
龍天嘯只是淡淡的笑了,伴隨著一道「 嚓」聲,另一只手也慢慢的垂落了下來。
「龍天嘯」看著那兩只垂落的手,洛蘿的心莫名的一顫,隨後臉上扯出了一道冷冷的笑,「龍門交到你這樣的人手里真是龍門的不幸。」
看著他,龍天嘯涼薄的一笑,「你會在乎龍門嗎?抑或者說你會在乎我嗎?」
「你……」看著他,洛蘿的眸光漸漸的黯淡了下來,隨後從唇間逸出了一道幾不可聞的嘆息聲,「你為什麼要這樣?明知道不可能啊。」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在我的心里,誰都比不上你,就算是龍門也是如此。」說完,他靜靜的看向了一旁一直低笑的龍澤,「現在,可以放開她了嗎?」
「放開她?」龍澤一臉邪魅的笑了,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挑起了洛蘿的下巴,「你怎麼會天真的以為我真的會放了她?」
「你最好信守諾言。」微微的皺了皺眉,龍天嘯的臉色一片陰郁,那雙幽深的眸子里此時跳動著一簇瘋狂的火焰。
「哦?我好怕怕哦。」捂著胸口,龍澤站起身慢慢的踱到了他的面前,「你知不知道我從小就是被嚇大的。」輕輕的踫了踫那雙垂落的手,他的臉上緩緩的露出了一抹壞笑,「痛不痛啊?」
冷冷的看著他,龍天嘯什麼也沒說,只是那雙眸子仿佛要穿透他的身體一樣。
「不說話,好。」說著,從他的懷里,掏出一個紙袋,打開看了看,臉上漾出了一抹妖邪的笑意,「不知道一會你還能不能這麼平靜?」說完,他又慢慢的踱了回來。
一把挑起洛蘿的下巴,他低低的笑了,「不介意我和你的女人在你面前表演一場戲吧,我也很好奇,她到底有什麼本事可以讓你們如此死心塌地。」說話間,他的臉慢慢的靠了過來,那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讓洛蘿微微的側過了頭。
「品嘗女人前,可不可以先刷個牙啊?你嘴里的大蒜味讓我作嘔。」她淡淡的說著,突然露出的一抹笑如煙花在夜空中綻放。
龍澤一下子愣住了,不過隨即,他的臉上笑意更甚,「有個性,我喜歡。」
「是嗎?一會我會讓你更喜歡的。」說著,洛蘿微微的將身子前傾,那胸前的一對玉兔微微的顫抖著,她唇間的那抹笑意也更加的嫵媚。
看著她,龍澤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大手顫抖的撫上去,輕輕的揉搓著,那鮮紅的蓓蕾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終于,他再也控制不住的低下了頭,一瞬間,一種淡淡的馨香將他徹底的摧毀,像是突然瘋了一樣,他猛地含住了那抹嫣紅。
另一只手則是用力的揉搓著,眼楮里那一抹欲-望的色彩更加氤氳。
遠處,龍天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剛要動作的時候,突然一道血光從前方迸射而出。
定楮看過去,就看見洛蘿的嘴角依然噙著一抹雲淡風輕的笑,而在她面前,龍澤的身子卻是滿滿的滑了下來。
抬起頭,龍澤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手捂住肚子蹬蹬蹬~~~的後退了好幾步,鮮紅的血順著那白皙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滲了出來。
本來綁在椅子上的洛蘿此時卻緩緩地站了起來,此時,她的笑更加的明媚,胸前那一抹嫣紅的印記此時看起來更是詭異。
「你……你怎麼會……」
「呵呵~~~」洛蘿低低的笑了,「你忘了嗎?我說過今日若你不殺了我,那他日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看來,這個報應來的太快了點。」說完,走到他身前,她靜靜的打量著他,那一抹笑里分明有一絲嘲諷。
「你……你到底是誰?」龍澤一臉驚恐的看著她,這個女人讓他有一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恐懼。
「我是誰?」繞著他,洛蘿走了好幾圈,眸中的悲憫卻是越來越多,「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誰?」在他面前,她慢慢的蹲了下來。
「好,我滿足你。」說話間,她的拳已來到了他的面門,「血楓龍九」。
只聞「撲通」一聲,龍澤已經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拍拍手,洛蘿緩緩地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沒用的東西,這樣就暈了。」說完,她走到了龍天嘯的身邊,「你一個人來的?」
「他們的要求只能是一個人。」看著這個異常妖邪的女人,那**半果的模樣讓他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可是視線卻怎麼也移不開?下一刻,一個重重的巴掌聲響起。
那種**的痛感讓他的神智一下子清醒過來,側過頭,他的聲音有著些微的沙啞,「對不起」。
「你對不起的是我嗎?」洛蘿冷冷的看著他,絲毫不顧及自己此刻的狼狽,「你對不起的是整個龍門,是龍門那麼多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們把龍門像神一樣的守護著,可是你呢?你做了什麼?」她雙目灼灼的看著他,「就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以往風流倜儻的龍天嘯跑哪里去了?」
定定的看著她,龍天嘯緩緩的笑了,「你是在擔心我嗎?」
看著他,洛蘿微微的側過了頭,然後一言不發的將他月兌了臼的手腕回歸正位,隨後踢了踢龍澤的身子,「他,你打算怎麼處理?」
「你是在擔心我嗎?像我擔心你一樣,是嗎?」似乎對她的話充耳未聞,龍天嘯仍是緊緊的盯著她,一雙眸子里有著狂喜的希冀。
「你愛做夢的毛病還是一點都沒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洛蘿轉身離去。
在她身後,龍天嘯輕輕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