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陽光柔柔的打在人的身上,帶來一絲令人愉悅的溫暖。一個人走在漫無邊際的大街上,洛蘿的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笑。
人成熟,不是面容看起來滄桑,也不是青絲間有了白發,而是,就算是想哭,可臉上依然帶著笑。
一個店逛到另一個店,手里拎滿了大包小包,有送給龍天嘯的,有送給紫魅的,當然更多的還是自己的。
看了看手中收獲頗豐的戰利品,她走向了遠處停放的車子,卻在看到車前立著的那抹影子時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可是呆愣也只是片刻的事情,隨後,她又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好巧,看來今天風和日麗的真是個好日子。」斜靠在身上,宇文飛揚邪邪的說道,心里那股強烈的想見到她的**就那麼突如其來,所以他順從自己的心來了,仿佛只要有她在身邊,一切才能平靜下來。
「讓開」冷冷的看著他,洛蘿的聲音很輕很淡,卻又有著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辜負了如此好的秋光豈不是太浪費了啊,這樣吧,我請你喝咖啡,怎麼樣?」他依然是一臉的淡笑,眉宇間的那抹邪魅揮之不去。
「我記得有一句話叫無功不受祿,還有一句話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有向別人獻殷勤的功夫,干嘛不回去多陪陪你的未婚妻啊,南宮總裁。」她一臉嘲諷的笑著,眉間的譏諷更甚。
「你這樣說是在吃醋嗎?」雙手環肩,宇文飛揚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呵呵,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這個人什麼都吃,就是不吃醋。」說完,她徑自打開了車門,卻在剛要坐進去的那一刻,被宇文飛揚猛的拽住了手臂。
「你是不是害怕被我吸引,所以才這麼避著我?」他的一雙眸子幽深如潭水,里面泛著一道道粼粼的光。
「呵呵~~~哈哈~~~」洛蘿突然笑了,「我見過自戀的人,可從來沒見過比你更自戀的人。」說完,她露出了一副他已經無藥可救的表情,「讓開,我趕時間呢。」
「什麼事情啊?我能知道嗎?」自始至終,宇文飛揚的臉上都洋溢著一抹痞痞的笑意,手臂橫搭在車門上,像是鎖定獵物一樣,那雙眸子緊緊的鎖定了她。
「我找了個牛郎,可是按小時付費的,耽誤了我的時間,這筆損失誰來賠?」挑挑眉,她不悅的看著他。
「牛郎?」宇文飛揚的腦海里有著一道急速劃過的影子,可當他想抓住的時候,卻又成了一片空白,隨即,他又淡淡的笑開了,「你決定牛郎的技術能比得過我?還有,或許我該提醒你一下,當心得病哦。」
默默的掃了他一眼,洛蘿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臂,臉色一下子寒了下來,「這個就不用你費心了,我的安全措施一向做得很好。」
「是嗎?」拉開車門,宇文飛揚也順勢坐到了後座上,「走吧,想去哪里我都奉陪,今天,我是你的。」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低聲下氣,只是知道,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心中已經興起了一抹要征服的念頭。過去的就都過去吧,無論是刻骨的愛也好,恨也罷,都過去了,他甚至已沒有了要窺探那段記憶的**,他想要抓住的只是現在,只是現在……
冷哼一聲後,洛蘿猛的踩下了油門,車子在一陣低吼過後,瘋了一般的向前方疾馳而去。
趴在椅背上,宇文飛揚靜靜的打量著那抹瘦削的身影,手指間輕柔的纏上了她的發,一圈圈的纏繞,然後再一圈圈的放開,那臉上蕩漾的笑意像極了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
終于,車子在一棟有楓林環繞的別墅前停了下來。雕花大門外,西裝筆挺的黑衣人看到她時,連忙低聲的匯報著,隨後打開了大門。
片刻過後,就看見別墅內匆匆走出了一個人影,那臉上洋溢著的微笑在這個午後顯得格外的刺目。
「小洛,回來了。」打開車門,龍天嘯緩緩的笑了,一雙大手親昵的揉了揉她頭上的發,「看看你,一頭的汗,快去洗個澡,有你愛喝的冰鎮酸梅湯。」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牛郎嗎?」
驀地,在後車座上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
龍天嘯一臉愕然,隨即看向了後方,在瞥到那抹人影時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小洛,他……」
「一個無賴,你看著處理吧。」說完,打開車門,洛蘿走了下去,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向別墅內走去。
「無賴?你在我的床上婉轉申吟的時候干嘛不說我是無賴啊?」
一道涼涼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洛蘿忽然停下了腳步,可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隨後,她又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在她的身後,龍天嘯的一張臉已經完全變了顏色。
「宇文飛揚,你到底想干什麼?鬧夠了沒有?」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只是做了所有男人都會做的事情,怎麼?你是在妒忌我還是在羨慕我啊?」留下一抹戲謔的笑,宇文飛揚也打開車門,然後大搖大擺的向別墅內走去。
想逃?想得美。至今為止,只要他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得掉的。
「宇文飛揚,你別太過分了,龍門不是你肆無忌憚的地方。」說話間,二十多個黑衣人從四面八方過來將他團團的圍在了中間。
「怎麼?你不會以為憑這些人就可以困住我吧?」眼角露出一抹冷笑,宇文飛揚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能不能試試不就知道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