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名的緊了緊,腦海里渾渾噩噩的,記憶里頻繁閃現著一個模糊的人,嘴角噙著一抹殘忍的笑容。
她淡漠的神情中看不出任何有害的情愫,諷刺得沒有辦法用言語來形容。
紫夜靜這時才看見了站在旁邊是一個穿著素雅,梳著兩個發髻的女孩,只見雙手拼命的絞著手里的絹子的時候。
紫夜靜不禁扯開一絲鄙夷的笑意︰「你在想什麼?是在想該要我死還是要我活麼?」
「啊?!」忽然听到從□□發出的聲音,女孩臉色變得比先前還要蒼白幾分,因為這一句沒有語調的問話,女孩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接連磕頭,「小姐,你說笑了,悅……悅兒是來看看小姐是否好些了。」
而後似乎又沒有听到□□的人的聲音了,才緩緩抬起腦袋,當她看清□□的人睜開的那雙眸子散發出來的犀利神色之後,心里畏懼的再次磕下了腦袋︰「小姐……悅兒知錯了……」
「悅兒?」呢喃一聲,呵,這名字,還真讓人發不起火來。
對這個自稱悅兒的女孩說不上厭惡也說不上喜歡,她的噩夢被她的突兀打斷,說來也該謝謝她。
可是,在她的人生字典里,似乎沒有謝這個字眼,唯獨有的就是殘殺和防備。
水眸微微轉動,斜睨著身邊的女孩,看她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模樣倒還蠻標致的,只是這女孩的心似乎太過歹毒。
無奈地癟癟嘴,她這會兒沒精力跟她做過多計較,思維混亂苦不堪言,哪兒有心思跟這見鬼的丫頭斗智斗勇?
就算斗起來,想必她未必是自己的對手。
重又閉上了眼楮,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腦袋嗡嗡作響,讓她思緒不寧。
這具身體給她的信息不多,只有一些殘缺的記憶和零星的片段,她不知道這具身體的主人是誰,只知道她似乎受到了什麼東西的詛咒,所以進入了這具身體里。
呵,這樣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
紫夜靜躺在□□,放在身側的雙手不禁握成了拳頭。
想她素來殺人不眨眼,卻不想,會死在她最敬愛的上司手中……
苦笑一下,他究竟有哪一點值得她為她付出?究竟又有什麼地方值得她不要命?
現在想來,似乎沒有哪一點,也沒有任何地方該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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