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汽車啟動了,董晨坐在駕駛座上不住的握轉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看著周圍,不禁感慨著,「亞茹,原來H市也挺美的啊!我以前這麼沒有發現呢?呵呵,你看,咱們這個可愛的城市,樓房、建築、樹木、好美好秀麗啊!」|
這時,張亞茹欣賞著音樂,眼楮看著外面的景色,隱約的露出了曖昧的笑,那麼柔情,她點了點頭,似乎回應著董晨,「如果這樣的日子能夠永遠的保持下去,是多麼讓人感到幸福的事情啊!」
車子在走,他們卻陷入了沉默當中,靜靜的伴著音樂的流淌,不斷的思考著各自的事情。
馬路兩旁的樹木建築在不停的往後移動著,董晨的心在一點一滴的走著,有種釋放的感覺,那麼美妙。
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車子飛速的奔馳,他瞬間也想飛出去,永遠的讓自己離開所有壓抑的東西,永遠的和肖艷一起幸福的生活。
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啊?此時此刻有沒有在想自己啊?哎!她的身體啊!有沒有不舒服啊?李海洋有沒有對她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啊?她能夠照顧好自己嗎?
不知不覺間,董晨回想起了昨天他和那個能夠治療心髒病的馬醫生的話,他眉頭緊緊的鎖著,心情很繁重。「馬醫生,我女朋友的病到底有多少治療的勝算呢?危險性到底大不大?時間上有沒有特殊安排嗎?您放心,錢不是問題,只要能夠治療她的病,我一定會重謝您的!」
「恩,哎!怎麼說呢?就目前的狀況來說吧!她的病不是很樂觀啊!咱們醫院現在還沒有這種儀器啊!我必須要匯報院長,然後要從國外引進,再說,我當初也只是從國外進修的時候簡單的操作過,具體的什麼事宜要等我以後慢慢的研究啊!你不要過于擔心,就我推測,她的病還是有希望治療的,作為先天性的心髒病必須要合理的安排好自己的生活起居啊!最好不要接觸一些刺激的事情,她的身體最近沒有發生什麼以外吧?你要叫她調理好啊……」
董晨听了馬醫生的話,心在瞬間涼透了半截,面對無奈的結局,他只能愕然。
「馬醫生,您上次可不是這麼說的啊!您不是告訴我,她的病治療的希望是很大的嗎?怎麼回事呢?您不能夠保證嗎?怎麼還需要推測呢?您可是著名的留學醫師學者啊!難道是我把最佳的時間給耽誤了?進口儀器?您騙我吧?故意安慰吧!」董晨猶豫了很長時間,終于還是說出了口,他有些激動,語氣有點堅硬沉重。
電話那頭變的沉默了,沒有一點的聲響,片刻之後,听筒里發出了翻書頁的聲音,聲音很大,董晨听的很清晰。
「小伙子,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不要激動,好嗎?听我慢慢給你解釋。那個女孩的病是比較奇怪的一種啊!是比較典型的心髒病,我和其他的醫生都沒有遇見過,只是听說其他一些退休的老醫師提到過,大概在20年前吧!在咱們醫院曾經發生過這一案例的病癥,大家曾經研究過,但一直沒有什麼質上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