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轉動輪椅,由身後的侍衛推著離開祠堂。
「恭送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身後跪倒一地,只有她站立著,望著他的背影深思。這個就是端木琰,那個在她的夢中出現的男子,依然的俊美無雙,只是那雙腿早已經埋葬在大雪之中。
冰冷的眸子,讓人如墜冰窖。正如那個冰冷的夢境,寒冷刺骨,疼痛麻木。
心,突然有些異樣。
華服下的男子漸行漸遠,只剩下一地的光芒,還有幾聲嘆氣。
「大夫人,紅綃在哪里?」紀菲菲轉身問道。
「柴房。」大夫人輕嘆了一口氣,面容有些憔悴,她穿著暗花牡丹的褶皺裙子,隱隱能看出年輕時候的風華絕代,但是歲月不饒人,早已經有幾絲皺紋爬上了眉角。
「多謝。」紀菲菲輕聲說著,轉過頭,看也不看身後的人,向著柴房的方向走去。
不是她狂妄,而是她不習慣低頭,更不習慣認錯,何況不是她的錯。
但是,錯了的人便要付出代價!
紅綃抱著紀菲菲哭了半天,原本長相甜美的她眼楮紅腫,我見猶憐。
這樣,更有幾分小琪的模樣。
想起現代小琪的慘死,紀菲菲對紅綃的心疼更增添了一分。
「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別哭了。」一邊安慰她,一邊梳理著她亂糟糟的頭發。
「可是……」紅綃依然哭聲不斷,「她們說小姐已經被……被……」
「被什麼?強暴嗎?」紀菲菲輕輕一笑,模著紅綃柔順的頭發,「傻丫頭,不會的。是我強暴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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