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愛過後,帳簾里濃烈的***還沒有散去,李拓緊緊把李蓮的身子扣在胸前,不容她再像初夜時那樣遠遠離開自己,他的女人就應該歸屬他的懷抱,這是每一個男人都有的心思,他也不例外。
「蓮兒,你的身子好燙。」他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在她光果的香肩劃來劃去,引得她的身子輕顫不已。
你現在叫我蓮兒了,你剛才可是口口聲聲叫著百晴,李拓啊李拓,你真的陷進去了,在我的身上看得見百晴的身影,你永遠也離不開我了。
李蓮在心里暗自得意地想到,在听到他的話後,渾身發燙,想起他們剛剛在床上做的事情,心里不由浮起罪惡感,原來她也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在和他行房的時候,和妓院里那些姑娘有什麼不一樣呢,她也在申吟,也在渴求他給予她更多的快感。
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卻蒙上了一層自我厭惡的陰雲。
「怎麼了,生氣了還是害羞了?」李拓扳過她的身子,捧住她的臉龐,輕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上,「蓮兒,不要生氣,也不需要害羞,夫妻在床上就是這樣做的。」他是個思想開放的人,沒有像那些迂腐的人,對于床第之間的事情一向坦然對之。
「我很***。」李蓮在他***的胸膛里悶聲說道,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恥。
「我很高興看見你在我的身下充滿***的神情,也很願意听到你的申吟,假如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能取悅,他就是一個無能的男人。」黑暗里,他的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感覺指尖的肌膚微微發熱,她的臉一定很紅。
「我……」李蓮還想自我嫌惡地說什麼,嘴被他的唇堵住,輾轉他的熱情,直到她嬌喘著透不過氣來,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她。
「蓮兒,不要想那些迂腐的東西,我喜歡你充滿***的模樣。」他低沉地笑著,大手不規矩地在她光果的身上游走,「說實話,喜歡我這樣對你嗎?」他唇曖昧地貼在她的耳邊,壞壞地吹著氣,「我要听實話。」他的語氣很霸道。
李蓮的身子輕顫,他的手掌輕輕握住了她柔軟的***,情不自禁地申吟了聲,求饒道︰「不要,不要……」想要堅決地說出來,發出來的聲音卻是小貓叫,充滿了誘惑。
「你在誘惑我。」李蓮覺得自己的***有挺立了起來,粗喘了聲,他們才剛剛做了一次,听到她貓咪般的吟叫聲,他的身子就像被蠱惑了一般,他想再要她一次。
壓上她的身子,申吟著,手腳並用,在她的身上點燃了又一把***的烈火。
李蓮的腦子一下子混沌起來,初嘗**的身子被他撩撥著,敏感地起了反應,迷糊間,他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蓮兒,你喜歡茉莉花,明天我就帶你回桃園去,那里有很多很多……」
他的申吟最終化為了申吟,兩個人又一次被***的風暴吞噬了……
屋子外面,老張一臉尷尬地站著,本來想著要找二公子問事的,沒有想到……
擦擦額頭上的汗珠,老人家疾步地離開了,屋子里的動靜也太大了,走下樓梯的時候,他忍不住笑了,二公子終于相通了,夫人抱孫子的日子會很快來到了。
那些做好的茶餅,還是過一個時辰以後再搬上來吧!
李拓三天沒有回家了,白天忙著茶莊的時候,晚上就住在李蓮的房間里,兩個人逐漸熟悉了彼此,白天保持距離,李拓有正經的事情忙,李蓮也忙著伺候那些來談生意的客商,因為她的身份還是茶莊專門端茶倒水的丫鬟。
李拓看到那些男人驚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在他的面前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的女人,心里是不痛快的,可是,他還沒有宣布李蓮是他的女人之前,他只能在夜晚,把她狠狠抱住,在她的頸子里輕啃著,埋怨著,把所有的醋意通過他的肢體表現出來。
李蓮在他的教下,對男歡女愛慢慢地了解,慢慢地被他帶領著,她的心在無意識間悄悄地打開了一個缺口,身體已經接受了他。
有幾次,她端著茶水放在客人的面前,那些男人故意在拿茶杯的時候模了把她的手,她看見李拓臉上隱忍的怒意,而她自己卻是在心里想把踫觸她的男人一掌打飛。她回到後院的廚房,拼命地洗手,想要把被男人模過的痕跡洗掉,李拓總是會出現在她的身後,把她拖到陰暗的角落里,抱住她熱烈地吻著她,直到吻得她失去所有的理智,低吟著想要更多,他才會依依不舍地輕舌忝她的唇,放開她,回到大堂里繼續談生意。
要運往西夏的茶餅已經交貨,李拓體貼伙計們的辛苦,放了大家一天假,伙計們拿著他發的賞錢回家去了,茶莊里就只留下了李拓和李蓮。
李拓拉著李蓮在茶莊的後院
轉悠了一圈,李蓮大約地了解了偌大的後院里一間間大小房子的作用,在他的講解下,明白後院是一個茶餅的加工廠,李家就是靠茶餅發家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走著走著,兩個人來到了被燒的那個庫房里,瓦礫已經清理干淨。
烈火的那把火差一點就把李家茶莊毀了。
李蓮在心里暗暗想著,她算好的,當李拓陷入絕境的時候,趙晴一定會出手幫他,可是,他竟然拒絕了她的幫助,而是向第一香的老板蕭楚借來了十萬兩銀子。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有的事情,她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