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楊濤最後說的話,總是等于給一件事情定了結果,滄鳶和趙有信也不會說什麼,這次,趙有信卻是不理會,說道
「出來做生意不定就是要賣錢的,這麼生生的看著這些都毀了,心里定然是不高興的!那小攤主怕她,難道你們也怕她麼?不就是莫建守麼?有必要這般的害怕?!」
滄鳶和楊濤面面相覷,有些不明所以,趙有信不是這般看不開,拎不清的。滄鳶藏不住話,率先問道
「你怎麼了?怎麼听著好像你對莫建守有很大的怒氣啊?」
楊濤低頭想了半響,才抬頭看著倔強的抿唇不語的趙有信說道
「是莫建守在官場上給你爹下套子了吧?」
滄鳶一愣,轉頭看向楊濤,自己,趙有信,楊濤,楚瑯和太子楚晏幾個人中,就屬趙有信他爹的官兒最低,是兵部侍郎。兵部,那可是個肥缺兒。要說來身為右相的莫建守回去為難一個兵部侍郎,怕就是與兵部的油水,獲利問題有所牽連了。
趙有信的爹,趙承為人圓滑的很,同時又很有原則,怕是莫建守要的超出了趙承的底線,這才暗地里下了絆子罷。
「趙有信?莫建守為難你爹了啊?」
滄鳶看著趙有信若有所思地問道。
楊濤也轉頭看著趙有信。
倒是趙有信,臉上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小手一揮、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皇上不會讓他得逞的,有皇上暗地里幫忙,我爹即使怎麼樣也是表面上的,只是我咽不下這口氣罷了。」
滄鳶一听,放下心來,要知道,這麼幾個人都因為各種各樣的關系,從小對這些便是耳目渲染,這也讓幾個小小年紀便對官場的事情知曉一二,談吐更是不似同齡人一般。不過還都保留了孩童的心境。
楊濤最是淡定了。開口說道
「待會兒等她回去……」
滄鳶與趙有信人一愣,隨即,臉上都是「我懂,我懂!」的模樣,奸笑一片啊——
嘿嘿,其中的意思麼,很簡單,這里人多,不好下手,待人少的時候——待這相府小姐一個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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