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面上沉靜一片,眼神更是淡漠,似乎在與朱先生說著什麼。朱先生淡笑的回應著。
滄鳶回過頭來看向楚樂,楚樂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胭脂紅,顯然方才的激動與興奮還沒有完全的褪去
「娘,你與朱先生是舊識?」
滄鳶仰頭問道。
楚樂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似乎對此人並不想過多的對滄鳶說起,只是開口說道
「此人學識非同一般,記得,跟著朱先生好好學習,切不可再貪玩了。」
滄鳶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問,楚樂也似乎沒有說話的**了,身後的孔嬤嬤更是被二人滿月復的心思給遺忘了去。
就這麼一路的走回了農家小院。
回到了院中,三人默契的對在私塾發生的事情絕口不提,秋蘭與何嬤嬤在一旁一個接一個的話題拋出來,緩和了有些過于安靜的氣氛,滄鳶對于那位朱先生與自家娘親的事情十分好奇,可也不是那種听不到什麼八卦就吃不好睡不好的人。
被何嬤嬤幾番的詢問下來便將此事放在一旁不作他想。楚樂同樣如此,知曉他好,還活著,還活的這般恣意,這般的悠閑。自己又何必去打攪呢?往事隨風去罷——
什麼都必須往前看不是麼?!
因此,與朱先生故人意外相見的橋段從一件大事就這麼成了生活的一段小插曲……好吧,或許不止是小插曲,應當夠得上是一個交響樂了。
私塾回來,報過名了,第二天就能上課了,經過見識到了朱先生,滄鳶發現上學也不是那般恐怖,甚至覺得有些趣味了,倒也不怎麼排斥。相反還有些小小的期待了。
「何嬤嬤,朱先生說,要帶筆墨紙硯的。」
夜晚,滄鳶看著幫自己洗腳的何嬤嬤小聲的提醒道。
何嬤嬤抬起頭,心里很是高興小主子願意讀書了,笑呵呵的回答道
「嬤嬤記著呢,都準備妥當了。明兒一早便可以帶過去了。」
滄鳶點了點頭,復又抬頭問道
「明兒是自己去麼?」
何嬤嬤听聞連忙正色道
「哪兒能啊,鳶哥兒還小,路程又長,若是半路給人欺負了或是找不著路了可怎麼辦?明兒嬤嬤送你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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