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哥兒娘,那你現在與我的交往,可又是為了攀附與我呢?」
楚樂含笑說道。
田大娘卻是被嚇了一跳,猛然抬頭連連搖手,急忙的說道
「鳶哥兒娘,我如今是一點兒這樣的心思都沒有!開始……那是我犯渾了!我——我——」
「好了。」
楚樂好笑的打斷田大娘的話,說道
「如今不是便行了,過去的事情總提它做什麼?!今日別走了,我讓女乃娘多弄幾個菜,你們也省的回家開火弄吃食。」
田大娘見楚樂並沒有生氣,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有些渾濁的眼中透了幾分清亮。可听見楚樂要留自己吃飯,是連忙擺手說道
「不要不要了,平日里已經佔了不少便宜,如今還要蹭飯,我這臉都沒地兒擱了。」
楚樂眉頭一挑,佯裝不悅的說道
「鳶哥兒平日里在學堂也沒有什麼朋友,以後還要賢哥兒多多照看一番,你不吃這飯,我哪里還意思開這口啊。」
田大娘有些左右為難起來,楚樂便又勸了一會兒,田大娘這才應了下來。
且說外邊的院子里。
楚樂與田大娘進了屋子,李賢含笑朝滄鳶問道
「鳶哥兒也是在朱先生那里上學麼?」
滄鳶看著斯文有禮的李賢,倒是並不覺得排斥,點了點頭,轉身懶懶的在柿子樹下的踏椅上坐了下來,說道
「恩,上了有好多天了,小爺我怎麼從沒見過你!」
李賢听著滄鳶自稱「小爺」全然不覺得驚訝,笑了笑也上前幾步在榻上坐下,看著滄鳶說道
「前幾日染了風寒,很多天沒有去上學了。這幾日先生都說了什麼?能給我說說麼?」
李賢笑的很是溫和,滄鳶看著一愣,隨即撇過頭說道
「不能。」
李賢听著,也不在意的笑了笑,可是嘴上卻是有些可惜的說道
「哦?原來鳶哥兒沒有認真听課呢。如此便罷了。」
滄鳶鄙夷的看了眼李賢,坐直身子說道
「真當我小孩兒呢?激將法對小爺我沒用!你們這些招數爛透了。」
李賢卻是詫異了一下,激將法,他居然知道?還知道自己這是故意的?!這個小孩兒倒是有趣的很。
「那鳶哥兒跟我說說,你們那里都用什麼招數?」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