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樂通紅著臉,輕咬下唇,連忙說道
「讓——讓開!」
滄裕愉悅的輕笑一聲,張嘴含住楚樂粉女敕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說道
「今日我無處可去,我在這里歇下吧。」
楚樂扭頭避開滄裕帶給自己的異樣,說道
「待會兒你就回去。」
「你不心疼我,總要心疼一下鸞兒和兒,他們年紀太小,怎能趕上大半夜的夜路回京?明天,我就帶著孩子們回去。只住一晚上!」
滄裕見楚樂這會兒依舊不肯松口免不了要那滄鸞與滄來說事——果然——
「我去與鳶兒睡一個屋,這個屋你帶著鸞兒和兒睡吧,明天一早你們就離開,兩個孩子還得上學!」
楚樂低頭想了一會兒有些無奈的說道。
倒是滄裕樂呵呵的點了點頭說道
「好!娘子怎麼安排,為夫怎麼做!」
說著才從楚樂身上翻身下來,坐在床邊,順手拿過楚樂的外裳,說道
「為夫來伺候娘子更衣——」
楚樂看著那帶著褶皺的外裳,自然不敢再穿,悠然的看了一眼滄裕,轉身從箱子里拿出了另一件外裳穿好。又自顧的整理了一下,這才上前將門打開。孔嬤嬤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滄裕看了看手里的外裳,眉頭一挑,隨意的將外裳往邊上一放,稍稍整理了一下,也跟著走出了屋子。
「夫人,朱先生已經去了鳶哥兒的屋子。」
孔嬤嬤畢竟是宮里的老人了,什麼沒見過,即使二人已經恢復模樣,可是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卻是索繞現在二人之間。
「朱先生,可是鳶兒學堂的朱先生?」
滄裕眉頭一挑說道。
孔嬤嬤依舊垂著頭恭敬的回答道
「回莫大人的話,朱先生確實是鳶哥兒的啟蒙先生!」
楚樂輕擺了擺手說道
「下去吧。」
孔嬤嬤福了福身,悄然退下。滄裕眉頭一挑,有些吃醋的說道
「他不是消失了這麼些年了,怎麼還能遇上?」
「為何就不能遇上了?」
處于瞥了滄裕一樣,還不在意的的說道。
相對于楚樂的毫不在意,滄裕卻不是這麼認為的。當下就一把抓住楚樂的手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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