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敲擊之聲听了,滄裕的聲音也緩緩的傾瀉出來。可是那一字一句,都如同一枚枚錐子狠狠的刺進楚樂的心上。
「起來吧,舞兒既是我的女兒,我自然會擔起這份責任,我滄裕的女兒再不濟也不會淪落到做丫頭的地步。你們現在此處住下吧。明日我與樂兒好生說一說,再將你們接進來。」
「謝謝爺——謝謝爺——」
之後全然是女子感激涕零,男子低聲安慰。楚樂的心就宛如臘月的冰,透著絲絲的寒氣。堅硬而冰冷!
楚樂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有多久,他們二人聊了有多久。只知道,當身子已經完全麻木,眼中什麼都不到干澀一片之時,臥房的門卻緩緩的打開。
率先走出來的——真是滄裕!
「樂兒——」
滄裕腳還未踏出屋子,就看到呆滯的楚樂,猛然就是驚呼道。
站在身後女子朝楚樂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奴家劉杏兒,見過夫人。」
說著,牽過旁邊一個長的雪白粉女敕的一歲多女孩兒也想讓其給楚樂行禮。然而卻被滄裕率先粗暴的喝止了
「進去!」
「爺——」
劉杏兒詫異的仰頭看向滄裕。一時間也沒有動彈。
「滾!我讓你滾進去——」
劉杏兒一驚,連忙牽著小女孩兒進了內室。
而滄裕看著雙眼紅腫,慘白的臉頰上還留著淚痕,整個人呆滯的,仿佛被人抽走了靈魂一般。心中慌了——徹底的慌亂了。一時間,滄裕只覺得一種巨大的恐慌與絕望漸漸的靠近自己,仿佛一張巨大的網漸漸的縮緊。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樂——兒——」
滄裕緩緩的伸出雙手,輕柔卻害怕的已經顫抖的雙手捂住楚樂的雙肩,用依舊顫動的話音,小心翼翼的叫喚道。
半響,楚樂才機械的扭頭看向滄裕,眼,依舊是那雙眼,鼻子,依舊是那樣的鼻子。嘴巴,耳朵,頭發——熟悉的閉著眼都能夠分辨出是誰。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又覺得那般的陌生?陌生到讓人害怕——讓人——絕望!
「你——」
「是誰?」
楚樂微微的張了張嘴,一個「你」字半響才叫出聲音,這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可是說出的話,卻是讓滄裕幾乎崩潰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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