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杏兒也因為滄裕不再需要接客,而是全年都被滄裕包了下來,直到小女孩兒舞兒昨日被人說要買去養著做禁臠,劉杏兒這才不得已攜子上府。不求什麼,只求女兒能夠有一個干淨的地方好好的長大!
這些,若是換做別的女人,許會感動的掉一兩滴眼淚,可是楚樂是何人?自小看著肥皂劇長大的現代人,一個崇尚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現代人!
此時听來,只覺得可笑無比!可笑透了!不禁這個故事可笑,主角可笑,就連自己也覺得可笑!又——可悲!
「滄裕,你知道麼。」
楚樂冷靜的听完整段「才子配青樓可憐女子」的故事。冷靜的開口叫道。嘴角微微上揚,詭異的很。
「等你說完,我才知道,原來,你竟然是這般的骯髒——!」
楚樂的語氣很是自然,仿佛就在說今日吃了什麼一般,可是滄裕卻是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氣,看著楚樂,一臉的不可思議。
楚樂輕聲一笑,繼續說道
「知道有多髒麼?髒到,我一想到你進了那個女人的身,又來靠近我,想到你能夠若無其事的瞞了我這麼多年。我就想作嘔!當真是惡心的令人作嘔——」
滄裕顫抖著,看著楚樂,不知是憤怒還是什麼。
「呵,不說了。在髒我也認了,誰叫我傻呢,竟然那樣相信了這麼多年!說說吧,你打算怎麼安排他們母女倆?」
滄裕看著面色自然的楚樂,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話。自己似乎應該憤怒的,應該憤怒樂兒竟然這般說自己。可是為什麼,更多的卻是心疼,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抓住了心髒一般。漸漸的收緊,緊到長長的指甲瓖嵌到了心髒都肉里,鮮血順著那雙大手流了下來,滴在土里,消失不見。
「莫說了,等到明日我就知曉了。鸞兒和兒呢?可睡下了?」
楚樂似乎不願在提起這件事情,可是後面的話語卻是如同平日里的談話一般。
滄裕點了點頭說道
「女乃娘都帶著他們睡去了。你昏迷的這幾天,那兩個小子倒是擔心得很,整日問我你為何還不睜眼看看他們。」
說著,滄裕疲憊的臉上也帶了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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