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該死的?!應道叫爹——」
說著滄裕一把將滄鳶放過身子,與其對視一眼,笑了,說道
「當初見你就奇怪,怎的這般眼熟的很?這雙眼楮像極了你娘,可這嘴,卻是像極了我。」
說完,帶著一絲邪氣朝楚樂問道
「樂兒,我竟不知世上還有誰與我這般相像?我可不記得我有什麼兄弟?若鳶兒不是我的孩子,這容貌是如何解釋的通?」
滄鳶一听,愣住了。看著滄裕一張一合的嘴,噙著一抹,從未見過的邪笑。只覺得自己的小心髒承受不了如此之大的沖擊力——這——這怎麼可以啊?!這個男人居然是自己的爹?!
「你——你當真是小爺的爹?」
滄鳶愣愣的看著這個拎著自己跟拎著一個玩偶一般輕聲的滄裕,開口問道。
「女兒家的,怎的一口一個小爺。若我不是你爹,你難不成是石頭里蹦出來的?!」
滄裕微微一笑,輕輕的捏了捏滄鳶粉女敕女敕的小臉蛋,說道。
然而,扭頭朝楚樂看去,見沒有反駁,就這麼一瞬,滄鳶的眼楮卻紅了,死死的瞪著滄裕。半響才張嘴在滄裕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嗚嗚的直哭。
滄裕無奈的一笑,也不掙扎,輕拍著滄鳶小小的背脊,自嘲的說道
「今兒你可咬了爹兩口了。手臂上的傷口還未處理又添一個,待會兒鳶兒給爹包扎一下如何?」
說著,眼楮一瞬不瞬的看著楚樂,果然見到楚樂眼中一閃而逝的心疼,還有那似是無意的瞟向自己傷口之處的眼神,一時間,心情大好。扭頭在滄鳶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要用力些,你娘才會心疼!」
滄鳶卻是放到松開了口,眼淚流滿了臉龐!如同一個同齡的正常孩童一般大哭著,指著滄裕就說到
「你這個混蛋——該死的——你欺負——欺負小爺的娘——還——還欺負我!你真該死——」
滄裕好笑的一手抱著滄鳶一手拭去滄鳶臉上的淚水,說道
「你們母女倒是一樣的口是心非的很。女兒家的不許一口一個小爺,下次記著不許說了。」
滄鳶掙扎著,哭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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