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有信大咧咧的說道。
倒是滄鳶,朝身後的喜桃說道
「喜桃,繼續捂著,戳兩下,腫的越高越好。」
喜桃雖說是跟著滄鳶身邊,可也到底是宮里出來的宮女,自然明白那一巴掌也是為了就自己。
「喜桃怕疼。」
即使是如此矯情的話語,卻依然能夠被喜桃說的生硬。也是一個人才啊!
楊濤卻是幽幽的說道
「那待會兒會更疼的。」
說完,喜桃很是不情願的皺了皺眉,伸手就在本就紅腫的臉上一陣猛掐!滄鳶一行人是看的觸目驚心,相反當事人卻是淡定得很,只有那皺著的眉和緊抿的唇瓣在訴說著是有多麼的疼。
滄鳶嘴角微抽,看不下去了,扯開喜桃的手說道
「夠了夠了,就這樣,挺慘的看起來。」
說著,轉身朝幾人說道
「我先回府了,還得先解決一下這麻煩事兒才行。」
趙有信幾人點了點頭,看著滄鳶消失在人潮當中便也聊了兩句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且說滄鳶帶著喜桃,一路往相府走去,見著喜桃的臉,越腫越高。滄鳶也有些著急起來,加快著腳步就往府中走去。
不過才剛到府門,卻見府中的小廝見著自個兒,眼前一亮,說道
「呦,郡主回來啦,相爺已經等了很久了,還差人去找呢。」
滄鳶雖然囂張傲慢,捉弄下人,但是對下人還是比較好的。這會兒見到滄鳶也沒什麼太多的規矩。
「找我?我正要找他呢!」
滄鳶傲慢的說著,微微一個錯身露出身後的喜桃,高腫的臉龐也是將那小廝嚇了一跳。當下驚訝的說道
「喜桃姐這是怎的了?」
滄鳶扭了扭手腕說道
「小爺打的!」
那小廝一听,看向滄鳶,可又突然發現不該如此,又低下了頭。滄鳶也不解釋,說道
「讓大夫給喜桃看看,爹在哪兒?我先看看去。」
小廝點了點頭說道
「相爺這會兒正在前廳待客呢,似乎正是因為群主的事情說著什麼。」
滄鳶眉頭一挑,點了點頭。待客?因為我的事情?什麼事兒?誰來了?
滄鳶將喜桃安排妥當,轉身就往前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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