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見狀也不生氣,只是帶著幾分得意,幾分幸災樂禍的說道
「听說宮里來人了,讓郡主這段時間不用進宮了。不知是真是假啊——?」
滄鳶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了。這滄舞雖然武力比不過自己,但是宅斗卻是不錯的。這也多虧于娘對她每日的磨練啊!
想到這,滄鳶微微一笑說道
「感情我們大小姐每日除了練習摔跤頭疼的就是到處打听啊。叫什麼滄舞啊,干脆叫滄戲子算了!」
說完,滄鳶嘴角一揚,下巴一抬,分外的傲慢,身子帶了一絲的刻薄。戲子——這是一個可以讓滄舞發瘋的詞語。這是忌諱!因為,戲子與妓子,都是一樣的,滄舞的娘沒有進左相府之前就是迎春院的紅牌。
如今滄鳶這麼惡趣味的一說——果然——
滄舞一听立馬跟吃了炸藥一般當下就怒吼了起來
「滄鳶,你說什麼?」
見到滄舞失控,滄鳶可不想再上演一部鬧劇了,見好就收的道理滄鳶一直都明白。當下肩膀一聳,輕飄飄的說道
「唔?我說了什麼麼?」
說完,一個自認瀟灑優雅的轉身,施施然的踏步離開,獨留下一臉憤然卻又無法爆發的滄舞。那叫一個淒涼啊——
這可比直接指著她罵難受多了!
滄鳶心情甚好的回到鳶尾居,已經大好的喜桃一臉漠然的看著滄鳶,一句話都不說,直到滄鳶在屋里沐浴,喜桃一人伺候的時候,喜桃這才開口說道
「郡主又欺負大小姐了?」
說起來似是一個問句,可要說的卻是肯定句。滄鳶點了點頭說道
「恩。她可是來瞧你主子我熱鬧的。」
喜桃听聞,忽然就默然了,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拿著澡巾細細的給滄鳶擦拭著。
滄鳶也不在意,閉著眼楮,下巴磕在浴桶的邊緣,享受著大汗淋灕後的清潔。
過了半響,喜桃才又開口說道
「皇上說,如今宮中並不安全,並不是不寵郡主了。」
滄鳶悠悠然中,听得這麼一句,一愣,隨即就笑開了,這個喜桃隨眠面上表情太過缺乏了,但是心中卻是熱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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