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鳶見狀,扭頭看向莫笙,眼神頗為不友好,同樣的也轉身離開,頭也沒有回。
莫笙看著這兩姐妹,暗想著︰自己也確實糊涂!就這麼接了帕子。可是——
想到這里,莫笙皺了皺眉,將懷中的一塊絲帕拿出,展開,繡的竟然是藍紫色的鳶尾花——
這個——還是一年前,滄鳶隨意的扔給莫笙用的。只是之後滄鳶一直都沒有要回去罷了。自然莫笙也就留著自己用了。
莫笙嘆了口氣,想著,雖是師徒,但畢竟也是個女兒家,明日還是還回去的好!想著,又將手中的絲帕收好,轉身進了屋子,讓正在煎藥的李大山準備熱水沐浴。
而這邊,滄鳶回屋收拾好一身便領著喜桃出了門。
二人熟門熟路的來到京城的煙花之地中的「**樓」!滄鳶如同往常一般將喜桃留在了門外,獨自進了花錯的屋子。
花錯此時側臥在踏椅之上,閉著眼,似乎在熟睡當中。滄鳶看著不禁放輕了腳步走上前去,在踏椅邊蹲下,細細的看著那眉,那眼。
依舊是那惑世的容顏!那在外只知花錯其名卻並不只其貌的**樓樓主。
那縴長卷翹德爾睫毛,微微一顫,狹長的眼緩緩的睜開,盈盈笑意的看著滄鳶,親啟唇瓣,帶著幾分惑人的沙啞,說道
「看到的,還滿意麼?」
滄鳶一愣,隨即笑開了
「你沒有睡著啊。我還當你睡著了。」
花錯伸手拉過滄鳶的頭發,在手中把玩著,說道
「你來了,我如何能睡著?」
滄鳶撇了撇嘴,幾年來,對與花錯有意無意的曖昧話語早是習慣了,也不是當初懵懂不知的小女孩兒了。對此話倒也不甚在意。
只伸手將花錯手中的發解救出來,站起身子坐在了踏椅上,看著花錯說道
「昨日,我听到一個消息——」
花錯一愣,眉頭一挑,說道
「恩?」
滄鳶看著花錯,沉吟了半響,說道
「宮里,御書房又收到了密信。第一次距離第二次收到密信中間相隔了三年之久,而第二次和這一次相隔了兩年,我在想,下一次會不會就是一年了。」
花錯看著滄鳶,忽的笑開了帶著幾分無奈的說道
「鳶兒,你想說什麼便說——平日里倒不似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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