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鳶看著花錯,說道
「我不知道你與那人是如何的關系,我並不相信他,但是,花錯,我相信你!你若不願說,便不說——我可以等你願意自己說給我听的那一天再听!今日的事情,出了這個門,我答應你,通通都忘記。」
說完,朝花錯露出展顏一笑。
花錯不甚在意的嘆了口氣,有些已有所指的說道
「希望,你當真能夠理解我的苦衷罷。」
滄鳶點頭正要表決心,花錯卻張嘴將話題轉移了。
「今日怎麼沒有來與我說你那師父了?」
滄鳶一愣,隨即想到今日的場景,有些郁悶了起來,悶聲說道
「有什麼好說的,今兒都接了滄舞遞過去的手帕!我給他的就總想著怎麼還給我!你說說——到底誰是他徒弟啊!」
花錯眼簾微微垂下,讓人看不到眼中的神色,說道
「鳶兒,你真的將他看做師父麼?你真的將自己看做是他的徒弟麼?」
滄鳶莫名其妙的看著花錯,點了點頭說道
「什麼叫將他看做師父?他本就是我師父啊,我也確實是他徒弟啊。何需‘看做’?」
花錯長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滄鳶說道
「鳶兒如今十三歲了罷,再過兩年就及笄了,可以嫁人了!你能看清滄舞對你師父的感情,為何卻始終看不到自己的心呢?」
滄鳶呆瑟的听著,半響才嗤笑了一聲說道
「花錯——你說什麼呢!?他可是我師父!再說了,我自己還能不知道不成——?」
滄鳶雖是笑的,可是卻笑得勉強,幾分難以遮掩的不自然顯露無疑。而花錯卻是就這麼看著滄鳶,看到後面滄鳶的臉上也掛不住那笑容了最後肩膀一垮,垂著頭,喪著氣的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只覺得每日練武雖然累得很,可是又開心得很,每次滄舞與他說話,我就煩躁的很,而且,我很清楚——他是我師父,我是他的徒弟!」
花錯眼中的苦澀,傷痛一閃而過,快得很,至少,疑惑中的滄鳶就沒有察覺到。
「鳶兒不如試試罷?」
滄鳶一愣抬頭看向花錯,問道
「怎麼試?」
七更,今天到這里,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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