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樂听著,眉頭一皺說道
「你怎的還是和那花錯走的這般的近?!」
滄鳶听著就不愉快了。
「娘你為什麼總是針對花錯?花錯人很好的!」
楚樂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
「鳶兒,我和你舅舅都查不到這個人的過往,能查到的只有一個名字,而這個名字確實蹊蹺的很。鳶兒,連我和你舅舅都查不清楚,此人我不能放心!」
滄鳶嘴角一抽說道
「娘,永昌國這麼大,況且花錯還不一定是永昌國的人呢!查不到也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娘你太謹慎了!總之,我五歲認識花錯,這麼多年,我只覺得他很好。我不許娘說他了!」
楚樂看著滄鳶的模樣既是擔心也只能藏在心中了,畢竟這樣的事情,鳶兒是少接觸為好,心中還是要留一片干淨的童真才是。況且自己和啊璟也只是感覺不對勁不是?!罷了罷了,一切暗中小心些便是。
「好,娘不說了。但是你要記得——」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知道知道——我先走了啊。回屋子睡個覺先。」
說著,起身扯了扯衣物便轉身離去,看的滄鳶不由的連連搖頭
這丫頭小時候還黏糊的緊,這會兒大了是巴不得離得遠遠地。當真是到了叛逆期了已經!
滄鳶回到屋子里和喜桃這麼一說,立馬得到了多多的追夫方法,那些個方法源于各種野書的情節。以便二人借鑒!
滄鳶率先就做了一件最為簡單的事情!寫詩!
向來學習平平的滄鳶面對這個可算是苦了,不過——可翻閱書籍倒是多得很。這當下就抱著厚厚的一本詩集翻閱了起來,其中最廣為人知的就是那首︰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依照滄鳶的水平,這首詩經倒是恰到好處!不俗,且不難!
滄鳶讓喜桃拿了一張宣紙,認認真真的將這首詩經——唔,抄了一遍。寫完之後還不停的自夸了一番,最後落筆︰對師父勢在必得的鳶兒!
寫完之後又在結尾處花了一朵鳶尾花。雖然只有滄鳶自己認識!
滄鳶看著剛剛誕生的大作,滿意的點了點頭,交給喜桃,一副領導架勢的說道、
六更哈,明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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