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笙輕輕的點了點頭,執起滄鳶的手,微微一笑,很輕,卻又鄭重的說道
「鳶兒,我答應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半醉半醒半浮生!一生有你,足矣!」
滄鳶愣愣的看著莫笙,秋日的陽光並不火辣,是一種淡淡的金桔色。大大的一輪自東邊升起,映在莫笙的後背,將莫笙襯得虛無而又飄渺。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又一次□□。即使眼前的一切那樣美輪美奐,可是依舊掩蓋不了滄鳶此時心中的慌亂。
「莫笙,多久?」
滄鳶沒有再叫喚「師父」而是叫了莫笙的名字,吐出的話語讓滄鳶慌亂心瞬間安定了下來
「我無法承諾你下輩子,但是這輩子足夠了。就像師父和師娘,即使世上只余一人,便是如此。誰都無法取代。」
滄鳶眼神一閃。看著莫笙,感動著,帶著幾分顫抖的哭音說道
「以前看你就是個沒有心的。現在才發現,哄人的話你卻是說的順得很!」
莫笙微微一笑,伸手在滄鳶粉女敕的小臉上摩挲著,輕嘆道
「我也不知我竟也有如此一面。許是因為你罷。」
饒是滄鳶再怎麼厚臉皮也不禁有些臉紅了,撇開臉,站了起來,朝著莫笙說道
「還不開始額?你這個做師父的怎麼這般不負責任啊!」
說著也不顧莫笙戲謔的眼神,自顧的練起武來。莫笙不時指點一二,這練武的時辰也就這麼過去了。
滄鳶即使不舍,可還是回到了鳶尾居,回去之時在知道,原來花錯已經不辭而別了。
只留下一張字條。
「鳶兒,恭喜了。只是——可以持續多久呢?」
這句話當著是說不出的詭異,滄鳶看著,甚至能夠想象出花錯邪魅的模樣,可是——那個樣子並不是滄鳶所認識的花錯啊!
滄鳶看著手中的紙條,皺著眉滿心的不解,陷入深沉的思緒當中。還是之後的喜桃上前福了福身說道
「郡主,夫人請郡主過去一趟。」
滄鳶一個晃神,看向喜桃,順手將手中的字條揉捏在掌心之中,問道
「娘叫我有什麼事兒?」
喜桃看了看屋子里的丫鬟,上前在滄鳶耳邊悄聲的低語道
「昨夜郡主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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