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毒我會想辦法,早些睡罷。」
說完,也不等滄鳶說話,轉身就走到窗邊縱身一躍,獨留下一到月牙白的殘影。
滄鳶看著大開的窗戶,疑惑的伸手搭在自己的脈搏之上,唔——強勁有力,很健康麼!好吧——其實什麼都感覺不到。滄鳶赤腳走道窗邊將窗戶關好,轉身又將兩個用了的杯子——唔——怎麼有兩個用過的水杯?
滄鳶疑惑的看著手中的倆水杯,想著會不會是師父自己用了?
想著將兩只水杯隨意的在桌上一放,鑽回被窩美美的繼續睡覺去了。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滄鳶大條呢,那番激烈之後居然也睡得如此的香了。
這里滄鳶睡得香甜,莫笙那里可算是一夜無眠,在書房里整整看了一整夜的書。
滄鳶第二日準時去練武之時,看到莫笙還有些不太自在。昨夜的激.情畫面就這麼紅果果的在腦袋里出現。
可是那微微有些泛青的眼角讓滄鳶不自覺的將那些個羞人的畫面統統趕跑了,上前就問道
「師父,你昨日沒有睡好?」
莫笙搖了搖頭說道
「無妨。先練心法罷。」
說著便率先坐下來打坐了。滄鳶一愣無奈,只得跟著坐下來。一早上的練武滄鳶都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練完了,想要再莫笙哪里膩一會兒,哪知莫笙確拒絕了
「今日我還有些事,要出門一趟,你好生呆在家中,我會讓大山將藥送到你的屋子里,還有,不管是花錯還是滄舞,離得遠一些。明白麼?」
滄鳶莫名其妙的看著莫笙,這是啥意思啊?離滄舞遠一點兒還能理解,為什麼要離花錯遠一點兒?難不成——師父吃醋了?!
不管怎麼樣,看到莫笙那雙黝黑,深沉的眼眸便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莫笙點了點頭,匆匆轉身回了主屋。
滄鳶看著輕咬著下唇,想著若是莫笙真有事兒要忙自己還是乖乖的等著吧。想完,轉身回到了鳶尾居。
而這邊,莫笙一身妥當之後正準備出門,李大山便一臉愁容的自小藥房里走了出來
「公子——若是——若是當真沒有解藥,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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