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笙,我倒要看看,你的醫術,能夠撐到何時!斷魂散,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說完,又慵懶的躺在了軟榻之上。一派的悠閑自得。
莫笙回到相府便一頭扎進了書房,不停的翻著朱先生遺留下來的孤本與各種偏方書籍。不為別的,即使能夠拖延毒發的時間也是好的啊!
而李大山將莫笙開得藥煎好便親自端到鳶尾居去了,這見著滄鳶用了午膳,一滴不剩的將藥喝了個干淨這才罷休。
然而正是莫笙的認真,李大山的執著,讓滄鳶有些忍不住的想到,這毒當真是莫笙說的這般簡單的事情麼?而且自己並不記得有什麼蟲子咬了自己,自己有事怎麼中毒的?!怎麼感覺莫笙和李大山都知道,只有自己是不知道的呢?
日子也就這麼的過著,即使滄鳶再怎麼神經大條,見到莫笙每每泛青的眼與每天必喝的要也發覺不對勁了。再加上爹爹娘親還有兩個哥哥時不時就來鳶尾居探望一下自己,眼中的擔憂,心疼,加上那勉強的笑容,滄鳶就越發的心慌。
可是每次跑去問莫笙都是微笑的看著自己搖頭說道
「沒關系。這毒並不厲害。只是一時間找不到好的藥材罷了。」
滄鳶听著也是半信半疑的。直到第八天,滄鳶如同往日早早的就醒來了。這會兒準備妥當清清爽爽的就要出門。
這會兒正要抬腳,心口猛然一震劇痛傳來,讓滄鳶臉色「唰」的一下白了徹底,伸手就捂住心口痛苦萬分的彎下了腰,正打算回耳房再睡一個回籠覺的喜桃見狀也是嚇了一跳,幾步上前攙扶著滄鳶,大聲的就叫喚道
「來人,快來人。」
這陣心痛來的快,去得也快,滄鳶這會兒疑惑緩過來了,只是臉上的慘白昭示著其主人發明後才所經歷的痛苦。
「無事。」
滄鳶站直,動了動身子,發覺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邊搖了搖手讓喜桃安心。只是方才滄鳶的模樣喜桃哪里能夠放心,焦急的說到
「郡主還是讓莫公子看一看才是,早些發現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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