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難受?」
莫笙這邊進屋,喜桃一行人就退了下去。看著滄鳶軟綿綿,懶洋洋的一動不動,開口問道。
滄鳶倒是翻了一個大白眼說道
「難受死了!不信你試試」
莫笙听聞,笑似非笑的看著滄鳶,幽幽的說道
「我倒是想試試,可惜了。」
說著上前走到軟榻邊摟著滄鳶也順勢躺了下來。在額頭上落下一吻
「昨夜是初次,後面會好的。」
滄鳶面上一囧,伸手環住莫笙的腰肢,埋首在他的胸膛說道
「算起來,我從五歲就追著你跑,追了都有十年了,怎麼到今兒還是這麼恍惚啊?」
說著,張嘴就是在莫笙的胸膛一咬,听到頭頂傳來的悶哼之聲這才愉悅的松開了嘴。
「小家伙,現在居然學會咬人了。可知你這是在玩火?」
莫笙皺眉看著懷中的小小人兒,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幽幽的說道。滄鳶嘿嘿一笑連忙轉移話題
「滄舞和劉夫人現在怎麼樣了?」
莫笙一愣,皺眉說道
「不好說。」
滄鳶仰頭看向一臉愁容的莫笙,有些詫異的問道
「怎麼說?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啊。」
莫笙想了想,微微嘆了口氣,說道
「滄舞體內的毒早已經是融入了血液當中,要完全清理出來是不可能了,況且因為受了些刺激,有時候會不認人。滄舞如此,劉夫人又哪里會過得好了?」
听到莫笙的話,滄鳶沉默了。滄舞到了最後卻是的來這樣的一個結果,整件事,從頭到尾,她都是一個無辜者,當初所驕傲的,所自豪的全然不服存在了!
對兒時的那些情緒,也突然的就覺得都有些微不足道了。就連曾經的囂張跋扈也覺得不過是掩飾自己的一種表現罷了。
「那她還能嫁人了麼?」
滄鳶想著,之前自己和滄舞還在為莫笙爭風吃醋,恨不得她嫁的一點兒都不好,如今卻又覺得即便她現在已經如此了,可還是希望她能找到一個良人。
莫笙輕撫著滄鳶的莫笙,說道
「能,她會找到一個對的人。」
結束滄舞的談話,兩人都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擁在一起。靜靜地
按照規矩,出嫁女兒第三天是要回門的,滄鳶與莫笙兩人分分秒秒的都膩在一起,這會兒第三天要回門了。
這個還是前一天晚上何嬤嬤讓小倆口準備準備才猛然想起來,對了,還要回門的!
倒是莫笙,很是淡然的說道
「無妨,禮都讓人準備妥當了,明日直接回相府就是。」
滄鳶听聞,詫異的看向莫笙問道
「誒?我怎麼不知道?」
「我沒有與你說麼?」
莫笙反問道
「沒有啊。」
滄鳶莫名其妙的看著莫笙。後者听聞卻是收回視線淡淡的說道「恩,這就對了。」
滄鳶一囧,無奈了。莫笙這幾天總是要抽風這麼幾次才甘心啊!不管兩人多麼打打鬧鬧,兩人還是帶著一大包的禮物,坐著絕對有面兒的馬車回娘家不對,回門。
滄鳶和莫笙的故事這里算是一個小結局了,明天開始,就是花錯的結局了
明天見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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