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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忍著眼中的潮濕,陸陸續續的用平靜的話語為一旁的莫笙訴著那刻印在滄鳶腦海之中畫面,細微到花錯每一個變化的神情。
然而當滄鳶道花錯是用血液為滄鳶解毒之時,莫笙的眼中一閃,瞬間變得幽深起來。
原來,花錯竟然是個藥人!據記載,藥人換句話就是用藥物養成的人,體內的血液往往都是一種藥!而斷魂散也確實沒有解藥,因為,解藥是要長年累月才能煉制出來,而且,並不是每人都都能那麼幸運,都可以成為藥人!
中間有多少人在制藥中途死去,那就不得而知了。花錯終究還是一個謎!
滄鳶細細的完當時的場景,扭頭卻見莫笙微微皺起的眉頭不解的問道
「你怎麼了?」
莫笙回神看著滄鳶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
「無事。」
滄鳶點了點頭,起身牽起莫笙的手往無悔崖走去。
一切,都和六個多月前的場景一模一樣,並未有什麼不同,有時候滄鳶會想,這個地方真是夠無情,夠淡漠的,冷眼看了多少人從這里落下?看著多少條鮮活的生命就此消失?!
滄鳶站在懸崖邊上,低頭看著腳下不見底的深淵。嘴角一勾,笑了。可是眼楮卻哭了。
看著那深淵,滄鳶雙手圍在嘴邊,深吸一口氣,猛然大喊道
「花錯—————」
遠遠的「錯」字在山間回蕩,似乎再告知滄鳶一件事「錯錯錯」
滄鳶微喘著氣,眼楮一眨淚水滑落,一個轉身,笑著看著莫笙,不語、
後者卻是伸出大手,微微一笑,道
「鳶兒,我們回家。」
漸落的夕陽照耀著莫笙白皙俊美的臉龐,帶著淡淡的桔色的光暈,好溫暖!
滄鳶微揚的嘴角漸漸的擴大,最後拔腿撲入莫笙的懷中,重重的點了點頭,道
「恩,我們回家!」
大大的暖色紅日在二人的背後照耀著,溫暖而美好,似乎連紅日都由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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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悔崖下,一身的粗布衣衫完全遮蓋不了男子傾世的容顏與渾然天成的氣質。一頭的墨發隨意的用布條綁住,這人不是花錯又是何人?
然而,那眼中的純淨如水和淡淡的迷茫宛如一只兔,干淨的忍不住要好好抱在懷中愛憐一番。
崖底還在回響著「錯」字,又是誰在無悔崖便祭奠誰了麼?阿離,她就是在這里撿到自己的,我也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麼?錯好熟悉的字啊。
花錯迷茫的仰頭看向那看不到頂的無悔崖,忽然,一滴水珠自天山砸落,滴在臉頰之上。
花錯伸出食指輕輕的一沾,放入嘴中那是淚水,有點咸,有點澀!還帶著痛苦的絕望。
花錯突然想到什麼,伸手自懷中拿出一個繡著不知是雞還是鳥的荷包,里面還藏有幾絲女子的青絲。阿離,這個荷包是從自己身上找到的,荷包里的青絲是找到自己時手里死死拽著的。
很怪,明明不記得這是誰的,可依舊隨身帶著,不許任何人踫,哪怕是阿離,也只讓模兩下。
還有一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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