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唇微微的抖動,怎麼辦?商天冽有多疼溫暖,她知道,她會死得很慘嗎?
殷紫見著蔚藍不開車門,氣憤的一拳頭重重地打在車窗上,啪!
車窗被打破,蔚藍嚇得臉色蒼白,不可思議的看著殷紫,一個女人的拳頭竟然可以打破車窗,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你是讓我把你從車窗拽出來,還是自己乖乖的開門走出來。」殷紫慵懶的吹了吹拳頭,雙眼里透著讓人覺得恐怖的陰冷。
蔚藍畏畏縮縮的打開車門,走下來盯著殷紫和商天冽,「你……你們想要干什麼,殺人是犯法的。」
商天冽步上前,單手撐在車窗上,將蔚藍壓在車身,他的眼角都透著妖孽的氣息,薄唇輕闔,「蔚藍小姐,那麼撞人犯法嗎?說,為什麼要打溫暖的主意!」
蔚藍的眼里有過閃躲,害怕的低下頭︰「什麼我打溫暖的主意,明明就是她叫我撞那個穿白色西服的女人,那個不是你的秘書嗎?」
殷紫听到這里,不客氣的一個顫栗打在蔚藍的頭上,「我Cao你媽!你說話沒有帶腦子嗎?溫暖壓根不認識那個秘書,她為什麼要叫你撞她,你說說……」
「我怎麼知道!反正是她叫我撞的!」蔚藍吃痛的模了模腦袋,眼眶里全是淚水,受不了那痛的對著殷紫咆哮。
殷紫氣得還想要抽人之時,商天冽一個眼神,她立馬止步,眼神凌厲的瞪著蔚藍,現在的90後,她媽的還真不是一個東西,這麼的欠抽。
商天冽清了清嗓子,靠著白色轎車的車身,點燃香煙,姿態優雅的抽起來,裊裊煙圈環繞著她,在昏黃的路燈下,他像個從城堡里走出來的帝王般孤傲。
僅僅只是一眼,就有著窒息的感覺。
「蔚藍小姐,我記得你的父親用了不少的錢才當上一個小小的縣長,如果他因為你的事,而落馬,不知道……」聲音透著慵懶,還有一絲絲的調侃。
蔚藍听在耳里,痛苦的閉上雙眼,嘴角的笑容帶著自嘲,「是我要撞溫暖的,因為她把楚飛揚打得昏迷進了醫院,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稍後還會進行一個大手術,成功的機率為百分之九十,現在不是沒有傷到她嗎?你們還想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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