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掉IPAD,溫暖嘴角的笑容淡淡的,關掉燈,周圍一片漆黑。閉上雙眼,仿佛能感覺到商天冽還在她的身後,貪婪的,邪惡的在她的衣里做壞事。
「大叔……唔……」低低的吟聲。
是她對商天冽的期盼,還有眷戀。
一只溫熱的大掌輕撫過她的身體,帶起一串串的火花。
溫暖朦朧的睜開雙眼,仿佛看到了商天冽的臉,驚喜的撲進來人的懷里︰「大叔,真的是你嗎?你回來了,你不舍得拋開溫暖的,對不對?」
「傻瓜,怎麼會舍得。」
他的胸膛里是熟悉的溫暖,甚至連吻都是相同的。
他緊緊地擁著她的身體,狂熱的吻著她的唇,像是久逢甘露般。透著濃烈的眷戀與不舍。
溫暖眼朦朧,徹底的沉淪進那片歡樂之中。
他的手慢慢地下探,撩起她的睡袍,不顧一切的挺進她的身體里。
「啊……大叔……」是低低的迫切呼喚聲。
她的柔荑害怕的抓住他的手臂。
他瘋狂的一次一次攻擊她的身體。
像是不知疲累一般。
一遍又一遍的索取……
那夜的纏綿,好久,好久,好長……
長到溫暖都不知曉是夢境,還是真實。
第二天清晨,鬧鐘響起,她驚坐起身,看著自己不著一物,而且一床的凌亂,痛苦的捂著臉。她干嘛呢?為什麼會這樣?
驚慌的抓過睡袍套上身,將床單和被子整理好,到浴室去洗了一個澡,在看到鏡中的自己時。
她後退數步。
那不是夢?
竟然不是夢?
否則那吻痕怎麼來的?
腰間,胸脯上,只要不太顯眼的位置上全是。
隱約的還有一絲不適。
她以為是夢……
夢見商天冽回來了。
可是原來不是!
那麼她到底和誰歡愉了一晚。
越想,越發覺得驚慌。
看了看臥室的門,明明是反鎖的。窗也是關上的,那麼?
擰開水籠頭,不停的用冷水洗著自己的臉,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幾分,可是沒有想到,身上的吻痕仍舊還在。
痛苦的捂著臉,怎麼也想不通,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床有可能是她自己搞的,衣服也有可能是她自己月兌的,但是吻痕,絕對不可能是自己。
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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