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需要我解釋給你听嗎?剛剛那些人不都是你指使的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總是處處找我麻煩,在家里,你日日夜夜折磨我,踐踏我,我可以忍受。
我知道我總是莫名其妙就惹你生氣了,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錯在哪里?
這些我可以不在意,但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在學校里,你還是一樣不肯放過我,那個老師是你找來的吧?那些人是你找來的吧?找來侮辱我,臭罵我,處處刁難我,找我麻煩。
言禹楓就是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人嗎?看到我傷心,難過,你很開心是嗎?很滿意是嗎?」
「你為什麼不干脆一點,一刀捅死我,這樣子也好過你那樣對我。」
夏小夕嗚咽的說著,淚如雨下,一絲絲壓仰的情緒從內心爆發而出。
忍受了那麼多,忍受了那麼久,她還是控制不住的把那些話說了出來,雖然她知道沒有人會願意听她的傾訴。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地想要說出來。
車內鴉雀無聲,一個個都安詳的坐著,沒敢發出任何聲音,安靜的只听到夏小夕委屈抽泣的聲音。
听了她那一番話,言禹楓似乎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她淚如雨下,痛不欲生的模樣實在太讓人憐惜了,他如鋼鐵般堅毅,如冰山般冷漠的心,早已被她的淚水融化。
實在不忍再看她難受下去,他黑著臉,緊皺著眉頭,動作粗魯地將她拉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她,沒有說話,任何著她的眼淚打濕自己名貴的衣裳。
結實的胸膛緊緊包裹著她縴細弱小的身子,仿佛給她豎起了一道避港灣。
夏小夕毫無意識的撞進他的懷里,他的心跳強勁而又有力,如此般的溫暖,如此般的踏實,讓她止住了抽泣。
靜靜的呆在他溫暖的懷里,他的溫暖讓她忘記了身上所有的痛。
第一次,深心地感覺到給的溫暖,這個擁抱給足了她所有的安慰,她甚至忘記了前一秒自己還痛恨他到入骨。
女人就是如此般的柔軟,男人隨便一溫柔,就感動得連爹娘都忘記了。
言禹楓輕輕的撫模著她的頭發,好似安撫又好似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