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夕一听,臉色馬上就紅了起來了,該死的,怎麼會突然的臉紅了?她心虛的不敢正眼去看他
「鬼才吃你的醋,你愛怎麼樣,愛跟哪個女人上.床,都與我毫無關系。」夏小夕一臉無謂的樣子說。
吃醋?她知道自己還沒有那個資格,他又不是她的誰,她憑什麼吃醋?
巴不得自己天天都生理期,不用被他糟蹋。
听了這些話,言禹楓並沒有生氣,緊皺的眉頭瞬間松了下來,他婬笑了兩聲,幽黑熾熱的雙瞳盯著她通紅的小臉,邪惡地說︰「沒有吃醋?那你干嘛臉紅?是因為心虛了嗎?」
他的指尖輕輕的劃過她通紅的小臉,粉撲撲的真像一個誘人的小蜜桃。
心中的怒火也慢慢的消失了,臉上只剩下皮肉不笑的邪魅。
那深邃有神的雙眸仿若兩泓深潭,清澈而含著一種水水的溫柔,雖說是嘲諷但中間卻夾雜著幾許的溺愛。
夏小夕羞得趕緊捂住了臉,氣得連話都難以開口,她什麼時候臉紅了?怎麼都感覺不到?
「我才沒有臉紅,你哪只眼楮看到我臉紅了?」她惱羞成怒,真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就那麼想看到她吃醋的樣子?明明就沒有臉紅,卻偏偏讓他說成臉紅。
氣得她想不發脾氣都不行。
這一切在言禹楓眼里看來,都是一種誘惑,強大的誘惑。
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女人生氣起來的樣子,會是那麼的可愛、嫵媚,具有一種獨特的誘惑力,在其他女人身上是永遠都無法找到的。
言禹楓嘴角勾起一抹彎而優美的輪廓,薄唇微微上挑,揚起一抹慵懶的笑意正邪孽的看著她。
他忍不住撲哧一笑,眼神里冷漠的光黯然的消失了,半眯著眼楮,收斂了一下微笑,說︰「我兩只眼楮都看見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雙眼,難道親眼看見得還會有假嗎?還要指定哪只眼楮看見了才算?
「你隨便你怎麼說好了。」夏小夕被氣得頓時語塞,一時間想不出話來反駁他。
這個反常的男人,一會嚴肅,一會放松,剛剛還緊繃著臉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現在又立馬揚起了笑容,真是變臉比變魔術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