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他面前的男子一看到槍,馬上緊張了起來,臉色也嚇得驚慌失措,在A市城里,誰不認識言禹楓這個人,做事利索,一干二淨,而且說到做到,槍都拿出來了,他還能像剛才那樣鎮定嗎?
「言大少主,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言大少主,求您行行好,放過我一馬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眼前,求您放過我吧!」他磕著頭不停的求饒著,聲音也開始變得顫抖,兩腿嚇得發軟。
言禹楓沒有理會他,依然漫不經心的玩著手里的槍,只是臉上又多了一層邪惡和嚴厲,冰冷的雙瞳正慢慢逼出無止遏的怒火。
「放過你?」言禹楓慢慢的俯下對,也順勢的換了一個坐姿,斜靠著椅子不屑的看著他,輕蔑道。
「我知道言大少主您大慈大悲,活菩薩心腸,您一定不會跟我們這種小人計較的。」為了保證自己的性命,他盡量的討好,美言著言禹楓。
听了他的話,言禹楓不禁冷笑了一聲,緊接著站在他旁邊的烈彪烈虎還有其他保鏢都跟著抿嘴笑了起來。
言禹楓恢復神情後,閉了閉眼,笑道︰「我不是觀世音,可沒有什麼活菩薩心腸,我給你最後一機會,要是再不說出是誰指使你來的,那麼就別怪我手軟了,雖然我今天並不想那麼想見血腥的場面,但是如果你不老實,那我就不敢保證,這槍里面的子彈會不會如飛箭般的穿入你的腦袋,然後你就可以去見你的祖宗十八了。」
言禹楓心平氣和的說著,但是他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如同冰雹般的重砸著他的心髒和神經,他嚇得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言禹楓將手中的槍遞給了烈虎,從煙盒里取出一根煙,繼續悠哉悠哉的抽了起來。
烈虎明白了言禹楓的意思,他點點頭,將手中的槍對準了他的腦袋,嚴峻低沉︰「說還是不說?」
他的聲音比言禹楓還要冷淡,似乎只要一說話就能將旁邊的事物凍僵一樣。
男子見槍對準了他的腦袋瓜,嚇得屁滾尿流,也顧不什麼尊不尊嚴,忠不忠實了,雖然老大說過,要是被抓了,一定要保密,不能說出實情,但是現在是真槍對著他,只要他一扣扳,那麼他隨時都會駕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