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對上宋博章和夢禹城兩人的眼神,小臉上盡是無奈,這本來好好的清晨就這麼蹲在這里,放著香噴噴的早餐不用。
「外婆、女乃女乃!我們下去吧!就像爺爺說的,要是讓媽咪知道我們一群人一大早蹲在她門前,她一定會非常生氣的,雖然媽咪的脾氣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但要是真的惹火了媽咪那脾氣肯定會是爆發的,除非你們抵擋得了媽咪的脾氣。」蒙蒙佇立身子,有些累,肉呼呼的小手就拉著周思雨的小手。
「小雨我們走吧!不要蹲在這里了。」
「我……」
周思雨話還沒說完,這房間里就傳來了夢蝶依說話的聲音。
余慈和唐秋萍、周思雨三人露出嘿嘿的奸笑,耳朵緊緊趴在門上。
「宋陽熙你怎麼會在我房間?」
夢蝶依睡到自然睡起來就發覺自己被宋陽熙緊抱著,她的腿還搭在他大腿中間,她臉頰就依偎在他胸膛上,腦海里一下子就浮現他是怎麼進來的?她明明不是已經鎖了門嗎?
于是她就揪著宋陽熙的耳朵弄醒他問話。
宋陽熙因為耳朵而睜開朦朧的眼簾,夢蝶依氣呼呼的臉蛋映入了他眸中,腦袋立即恢復狀態,原來他不知不覺摟著她睡著了。
「說,你怎麼會出現在我房間里?」
「我本來是想叫你起床的,後來我發現你的房門是鎖著,所以我就從隔壁那邊爬陽台過來,看到你睡得那麼香我就舍不得叫醒你了,再加上我也好難,就抱著你睡了。」
夢蝶依瞥到他眼下淤黑,「你昨晚幾點才睡覺?」
宋陽熙無辜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憨憨閃亮的雙眸睨著夢蝶依,「我昨晚從你家回去之後就被我媽拉著惡補浪漫的話語,所以我一路記下就已經是三點鐘了。」他真正上床睡覺已是三點半了。
「早上醒來我就做好早餐,現在夢爸夢媽他們都在樓下吃著。」
「你明明這麼累干嘛不多睡一會?其實早餐李嫂做也是一樣的。」就算他這麼勤快起來做早餐,李嫂的工資也沒少發。
「依依你這是在心疼我嗎?」宋陽熙俊臉揚起純氣的笑容,就像是小孩期待大人對他的贊賞般看著她。
昨晚他重新復習了一下,要撒嬌,要賣萌,才能得到依依的疼愛。
「是呀!我在心疼你,怎麼了?你好得意嗎?」夢蝶依本來是想著說不是,但又瞥到他這般努力在討好她,她又不好潑他冷水。
「怎麼會呢?我是開心都來不及了,怎麼會覺得得意,而且得到依依你的愛可以讓我好幸福哦!」宋陽熙揚起燦爛如繁星的笑容,雙臂緊緊抱著夢蝶依腰肢,孩子氣撒嬌道,俊臉依偎在夢蝶依柔軟的胸前,摩撕著,感覺到非常舒服,以後這就是他的福利了,誰也不可以和他搶,就算是蒙蒙也不行。
淡淡的玫瑰花清香撲鼻而來,讓他仿佛就身處于玫瑰花園中。
夢蝶依繃著五官絕色的臉,玉手啪一聲拍在宋陽熙頭上,將他頭從她懷推開,繼而模了模宋陽熙的額頭。「你今天是不是發燒跟我說甜得膩人的甜言蜜語?」她懷疑有燒壞腦子,要不然怎麼會在一夜之間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上去可以靠著柔軟胸前,宋陽熙有些不滿意撅起嘴,「依依你不喜歡我說的這些話嗎?」
「不是不喜歡,只是覺得你學得有些太那個了。」
「怎麼那個?」他已經是完成按照蒙蒙和余慈所說的方式來表達了,而且他昨晚還看一個晚上的電影學習。
「說不出來的感覺,感覺我們又好像回到了以前但又不像,總之我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不過我是蠻喜歡的。」這樣她感覺她就像是他心中的女王和寶貝一樣,這種感覺挺過癮的。
也難怪她爸媽和余慈宋博章都是這樣相處。
「那就好,依依來親一個。」
宋陽熙撅起嘴朝夢蝶依撲去,夢蝶依隨手就抓起一個抱枕朝宋陽熙的俊臉打去。「我還沒刷牙洗臉,不要給親我。」那樣她總覺得好髒呀!
「沒關系,我不會覺得髒呀!」
「你可以去吃垃圾了,垃圾也不髒。」夢蝶依留下這話,就起身溜進浴室。
宋陽熙有些不滿瞥著她的背影,有重新躺回床上。
房門外面
「怎麼沒聲音了?」余慈豎起耳朵听,怎麼都听不到里面的動靜。
「剛剛听到關門聲,可能是媽咪已經進浴室梳洗了。」周思雨道。
「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偷听?」唐秋萍問。
「我們先下去吧!要不然等一下媽咪就真的要出來,到時候就會看到我們這樣一定非常生氣。」周思雨現在已經是過了一把癮,已經沒有再偷听的**了。
「可是……」
「外婆!要是發生什麼事的話,早就在他們起來時就發生了,何必等到現在了。」周思雨笑嘻嘻地拉著蒙蒙的小手,退出門前。「我們下樓吃早餐去吧!」
余慈和唐秋萍兩人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兩人頓時興趣也全無了,跟在周思雨和蒙蒙後面下樓去。
「有听到什麼嗎?」正在吃早餐的夢皓書瞥他們一個一個下樓來,心里就猜想他們肯定听不到什麼,要是有听到什麼的話也不用這麼快就下來了。
「你這麼慢吃早餐不怕遲到呀?」唐秋行步而來,一就落座于椅子上,沒回答夢皓書的問題。
「是呀!你已經是公司的好榜樣了,不能遲到知道嗎?」余慈跟著落座。
夢皓書斜睨一眼蒙蒙和周思雨,小聲問。「他們是不是什麼也听到才發飆?」
「不是,是沒听到想听到的話!」蒙蒙吃著土司面包,淡淡道。
其實他也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偏偏就喜歡蹲門角听別人說悄悄話。
「那有听到了什麼?」
「你自己好奇你自己怎麼自個去听呢?」周思雨沒好奇道。憑什麼他們听得那麼辛苦就要告訴他呀!
「是呀!」蒙蒙配合道,標準是跟周思雨一路出氣之人。
大家又安靜了十分鐘。
夢蝶依和宋陽熙兩人從樓上優雅踩著步伐下來,瞥他們一個個都不說話,「今天那麼是怎麼啦?真是難得這麼安靜呀!」她都有些不習慣了。
宋陽熙溫柔體貼為夢蝶依拉開了椅子,等她緩緩落座時才挨著夢蝶依坐著,有親自為夢蝶依倒牛女乃,拎著夢蝶依喜歡吃的土司面包,放在她面前,完美的俊顏掛著溫柔的弧線,道。「依依吃早餐!」
還沒等夢蝶依說話時又接著道。「如果你不想親自動手我可以喂你哦!」
夢蝶依搶在他未說完話拎起面包咬來吃。「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自己也吃你自己的吧!」
「其實我覺得依依和陽熙應該像以前一樣。」余慈瞥見他們這麼甜蜜,心里就想著打鐵趁熱。
「我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夢蝶依有些不明白余慈這話其中的含義。
「你們現在是挺好,沒錯,不過以前你們結婚了之後就住在我們家過你們的二人世界,我和你宋爸爸就搬來和你爸媽一起住,現在我也想這樣,也省得我每天一大早起床就要往這邊跑。」她就想他們一起多一些時間,好方便他們制造多一個寶貝孫子呀!
夢蝶依怎麼會不知道余慈在打什麼主意,道,「宋媽媽我和陽熙還沒結婚。」意思是他們不會這麼快住在一起,除非是結婚了才會住在一塊。
「這還不簡單!」余慈滿臉笑容,「你們兩個結婚就可以了呀!」
「可是宋媽媽我現在不想結婚,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的,挺自在呀!」
「你結婚了之後也會是這樣過日子呀!不會變的。」余慈再接再厲想說服夢蝶依和宋陽熙結婚。
「雖然是這樣說,可是結婚很麻煩的,而且我們不是還有很多事情還沒處理好嗎?我們先處理好那些事情再說吧!」夢蝶依快招架不住的感覺,于是就趕緊找借口。
「這…。」
「媽!這事急不得,其實就算是媽你想搬進這里住也可以呀!我方才瞥到這樓上還有兩空房,我相信夢爸夢媽他們一定不會介意我們搬進來的。」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可以住在依依的隔壁房間,他想和她睡在一起就不是夢了。
「秋萍我們就這樣說定了,今天下午我們就把東西搬進來。」余慈投了一個說得好的眼神給宋陽熙,繼而,轉頭唐秋萍道。
于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夢蝶依心里有些不滿,宋陽熙趁機討便宜,現在好了,搬到她隔壁來,明天醒來他肯定又會在她床上。
吃完早餐,該上班的就去上班,該上學的就去上學,搬家的就搬家,剩下就只有夢蝶依沒事做。
竟然沒事就選擇了去逛街,一個人逛街有無聊,于是夢蝶依就給周陽陽電話,出來一起逛街。
白上衣,牛仔褲已經成了夢蝶依新的標志,拎著單挎包坐上法拉利就往依家廣場出發。
將車子停好,優雅修長,才剛關上車門,夢蝶依就听到一把非常熟悉的聲音。
「好久不見了,YiYi」尤娜風情萬種朝夢蝶依踱步而來,一身名牌裙子,手提著LV最新的包包。
「是你!是好久不見了。」自從冷政陌的事之後,這是夢蝶依第一次見到尤娜,不過今天一看,就算冷政陌倒了,尤娜還是這麼風光呀!看來又不知道傍上哪個大款了。
「你就不同了,你現在可是宋家少夫人呀!哪像我們這些模特呀!」尤娜話中帶話,眼眸里的光芒依然像以前一樣傲慢。
「不會呀!像你這樣挺好的,有LV包提著,有名牌衣服穿著,你身上的衣服都比我昂貴得多了,哪像我呀!擺地攤貨上不了大場面。」夢蝶依面色淡然,櫻花紅的唇瓣噙起一抹淺笑。
「也是,像你們家公司最近被人外人收購股份,是應該要低調一些。」自從這事被報紙登出來,她足足開心了一個月。
現在可是風水輪流轉了,自從她參加了模特女神大賽之後,她就一夜成名,很多電影公司來找她拍電影,她現在的身價比夢蝶依高出不知道多少倍了。
夢蝶依抿嘴輕微溢出諷刺的弧度,看來這個尤娜今天特地和她打招呼就是為了落井下石了,愚蠢的人永遠也不會變得聰明。
「如果生活過得貧困的話我可以伸出援手幫,不過我看你自尊心比強也不會好思意和我開口。」
「我想你有一點搞錯了,我呀!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和伸手要錢,不過我倒覺得你會有這個機會伸手向我要錢,不過你放心,只要你問了我就會給你,怎麼樣?是不是我比你都還要大方呢?」
「你是強在嘴巴上,除了這個你還有嗎?」尤娜一听夢蝶依這話,心里蹭蹭冒火,瞪著夢蝶依。這話不是擺明在詛咒她嗎?
「我除了這個之外還會打人,專門打一些像你這樣的人。」說完夢蝶依冷傲轉身離去。
和尤娜這種說話真是浪費她的時間。
現在想必周陽陽在一起在樓上等著她了。
尤娜狠毒的雙眸瞪著夢蝶依,突然閃過一抹精光,接著快步跟著夢蝶依身後。
「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我真是受寵若驚。」周陽陽佇立在依家廣場二樓電梯門口等著夢蝶依,一瞥見她就笑著道。
「我還在心里擔心你那些老公都不放手呢!」她之前就听周思雨說了,周陽陽那十個老公個個都有佔有欲非常強。
「他們是不想放手,不過我話一出他們每個人不敢不听從我的話。」
「哦!」夢蝶依無可挑剔的臉蛋露出濃濃的興趣,「這麼說來是你教得非常成功了?可不可以教我兩招呀?」好東西多學無害。
「我听小雨說,宋陽熙已經非常听你話了,你還需要學嗎?」周陽陽一邊與夢蝶依並肩走著,一邊斜睨著夢蝶依道。
「好東西誰害怕多呀!說真的你和你老公們在一起,一般他們都有和你撒嬌嗎?」夢蝶依突然想起宋陽熙和她撒嬌的事。
以前宋陽熙從來不會和她撒嬌,只會和她頂嘴,而他就老是被她欺負。
「有呀!因為我比較大女人,所以他們就會和我撒嬌,不過夫妻之間互相可以撒嬌的,有時候要男人幫你事時他又不是非常願意的時候,你可以撒一下嬌說一些好听的話,他立馬就會乖乖給你做。每一對夫妻相處都有他們的相處方式,不一定每一對夫妻相處是一樣,我覺得和宋陽熙相處就非常特別,我總覺得你凶一點他就會害怕你,但他那種害怕還帶著對你尊重,這一點讓我非常欣賞。」
「是嗎?」她這樣對宋陽熙已經是一種習慣,在從巴黎回到瞥見了他,她的這種習慣就會慢慢無形中出現。
「嗯」周陽陽抿著笑臉點頭。「你可能是沒感覺,要我們外人才才能感覺得到。」
「或許吧!」
「昨晚小雨給打了電話,替宋陽熙問了一些問題,說真的你和宋陽熙現在進行得怎麼樣?」對于好友的八卦,周陽陽表示得非常感興趣。
她性格天性就冷傲,能和她交朋友的人不多,一交關系就會非常好,就連心也會掏給人的那樣人。
「我和他就那樣,他今天就跑來我房間和撒嬌了。」又無辜得看著她,所以她才沒打他,要不然宋陽熙恐怕就受重傷躺在醫院了。
「結果這一招就非常受用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夢蝶依驚訝看著笑得非常詭異的周陽陽。
「這一招是陽城教給宋陽熙,他就來是向我撒嬌,所以有很多時候我就縱容他做的一切的事,這一招被其他人發現之後其他人跟著他學,有時候我對他們也是沒轍。」周陽陽說著,美麗的容顏露出了幸福的神情,目光盡是對安陽城他們的寵溺。
「沒轍就來野蠻的唄!反正對我來說,宋陽熙就是賤骨頭,欠打。」她就已經形成了喜歡打宋陽熙的習慣。
「依依你實在太暴力,我學不到你這樣。」要是她學了這一招,她害怕被他們幾個在床上修理不成人形,還好幾天不能下床。
周陽陽眼角余光瞥見尤娜身影,微微蹙了蹙眉頭,這人已經跟著她們好久了,手拉著夢蝶依,小聲音問,「後面的人你認識嗎?」
「以前模特時的同事,我知道她一直跟著我們,她……」夢蝶依就將在停車場的事大概與周陽陽說。
周陽陽一听話後,眸中閃過狡黠。「這種就是要修理。」
「我也是同樣覺得。」
這時兩人緩緩走到一家昂貴的服裝店門口,兩人沒多想接著邁步進去,身後的尤娜也跟著進去。
高端的水晶燈,華麗的裝修,她一進去就瞥見夢蝶依和周陽陽兩人各自拿了一件裙子,兩人準備進更衣室里試穿,她就在傲慢的態度用修長的手指撩著一旁掛著衣服。
「你好!小姐請問你想找什麼樣風格的服裝?我來幫你找吧!」服裝店的員工非常有禮貌朝尤娜走來,微笑問。
「我先看看!」
「是,請隨便看!」服裝店的員工退後一步,微笑道。
「歡迎光臨!」另外一端傳來服裝店的員工禮貌的招呼。
「媽!你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呀?」宋陵容撅起嘴不滿摟著蘇銀玉的胳膊道。「就算是我們要買衣服也是出國買呀!在這種地方買衣服會降低自己的品味。」
對于宋陵容的話,服裝店的員工心里是非常反感,要是不她還想繼續呆在這里工作,她早已經罵宋陵容了,外國人一個屁,國人都會覺得是香的。
「看什麼看!」宋陵容生氣瞪著服裝店的員工,「小心我投訴你。」
「好了,陵容你怎麼可能這麼無禮呢?」蘇銀玉蹙著眉頭不滿,「看來是我寵壞了你,讓你對人這麼沒禮貌,你剛才那樣實在有失你身份。」
「媽!你怎麼為了一個外人這樣說我呀!」宋陵容不滿撅起嘴唇,撒嬌道。「這一次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出來的,你竟然這樣對我。」
「好了,你自己知道這麼久才出來,你就應該好好珍惜今天出來的機會。」
宋房景手中的勢力大部分已經到了宋陽熙手里了,家里的一切開支要減少,她最近為了宋家的事忙得團團轉,也沒時間出來逛街,而且大家都是沒什麼錢,她們今天出來也是瞞著盧元秋他們,要是讓他們知道她們出來逛街,回去又有得鬧了。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在這里買衣服了。」宋陵容傲慢性子仿佛她來這里買衣服就像是一種施舍一樣。
蘇銀玉瞥宋陵容又是種性格無奈了搖頭,要是她不在了,陵容要怎麼辦呀?像她這樣的性格根本就不會照顧好自己。
宋陵容挑好了衣服,來到更衣室門前,一睨,兩個更衣室都有人,大小姐脾氣又來了,「還有其他更衣室嗎?」
「對不起!已經沒有了,你先等一等吧!她們很快就出來了。」服裝店的員工掛著微笑,抱歉道。
「什麼?為什麼要我等呀!你讓她們出來,我先換衣服。」宋陵容驕縱刁蠻的性子絲毫不讓人,臉上還一副‘如果她們不按她的話去做她就跟她們沒完’的神情。
「這恐怕不行!她們也是剛剛才進去的,你只有稍等一下子就可以了。」
想她堂堂的宋家大小姐需要等更衣室,宋陵容生氣將手里衣服甩在地下,「你們經理在哪里?我要投訴,這是什麼破商場呀!才兩個更衣室,虧你們這里是什麼高端的服裝店,我看是垃圾服裝店。」
以前只要她一上買衣服,哪一家服裝店不是陣停營業,等她走了之後才營業。
「小姐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語氣,我們的店已是五六年的老店,你這樣說我們實在是侮辱我們,我可以告你的。」忍受不了的服裝店的員工,去掉偽裝,憤然與宋陵容講理。
「告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還五六年的店,我看來是垃圾,我家名下隨便一個廣場的商鋪都比這里要高端得多。」宋陵容所說的廣場商鋪就是宋陽熙沒得到宋房景勢力之前的事,現在那些廣場商鋪全歸回于宋陽熙手中了。
「陵容!」蘇銀玉听到宋陵容不滿語氣就趕緊走來,拉著她手。「我們先等一等不就好了嗎?」
「我不要等了,媽,我們走吧!我們不要再找了買衣服了。」宋陵容撒嬌拉著蘇銀玉往外走。
頓時,夢蝶依更衣室的門打開,淡然的目光先是落在地下的那一件衣服,再抬眸凝視著蘇銀玉和宋陵容。「好巧合呀!」
「你怎麼會在這里?」宋陵容不滿睨著夢蝶依,即時,一臉諷刺,「哼!難怪會見到你,原來這麼低端地方才配你這種人。」
其實她心里是妒忌夢蝶依的一切,夢蝶依離開了宋家日子過得比她還要好,又還听說夢蝶依又和宋陽熙在一起了,只要她一想到宋陽熙的財產夢蝶依都有份,她就會更加的嫉妒。
「我這種人最起碼會是一個有禮貌之人,像你現在這模樣別人第一時間會怪是你媽沒把你教好,你現在只不過是得意一時而害了你媽被人在背後罵。」如果不是瞥見蘇銀玉為了宋陵容付出了這麼多,她今天就不會多事說宋陵容了。
「你……你憑什麼說我呀!那是我們家的事,我愛怎麼就怎麼做與你無關,我媽現在站在我旁邊都沒說什麼,你算是老幾呀!來說教。」宋陵容憤怒的眼神瞪著夢蝶依。
「夠了陵容,你說夠了沒?」蘇銀玉難得一回吆喝宋陵容。她向是把宋陵容捧著手心里疼,現在她才知道她這樣害了陵容一輩子。
「蝶依不管怎麼樣她都是你的堂大嫂,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說話呢?」如果不是有了夢蝶依的幫忙,她們母女早已經被人楊開慧趕出宋家大門了,現在更何況她們已經是自身難保,也需要夢蝶依的幫忙,而陵容竟然對夢蝶依說話,這不是將機會弄沒了嗎?
宋陵容睨蘇銀玉為了夢蝶依而吆喝她,心里就覺得非常委屈的,從小到大蘇銀玉都舍不得大聲對她說一句話,如果不是夢蝶依,蘇銀玉就不會這樣對她,這一切都是因為夢蝶依。
扭曲的眼神瞪著夢蝶依,諷刺道,「堂大嫂?她早已經離開了宋家,她怎麼會是我堂大嫂。」
「不要說我是什麼堂大嫂,我是沒那個福氣當宋小姐的堂大嫂,所以你就放心吧!而且我也一點都不稀罕當你的堂大嫂。」
現在宋家那邊的情況她清楚,蘇銀玉和她今天這麼巧合相遇,目的是什麼她心里清楚。
「你就算是想當我們宋家的媳婦我們宋家也不會接納像你這樣的身份低賤的女人。」宋陵容不甘示弱反駁回去。
「是呀!我本來就是沒家庭背景的女人,我怎麼會有福氣當你們宋家的媳婦呢?不過就算是我要嫁,我嫁的人是宋陽熙,雖然他是姓宋但他已經不是你們宋家的人了。」
「你嫁給宋陽熙還不是為了他豐厚的財產,像你這樣愛慕虛榮的女人,我見多了。」宋陵容就是看不得夢蝶依臉上那得意笑容。
「愛慕虛榮?我怎麼從來就沒覺得你就是這樣的人呢?」周陽陽的更衣室門驀然打開,淡淡的聲音在她們身後響起,而這話明顯是對夢蝶依說。
這時蘇銀玉和宋陵容等眾人的目光都朝周陽陽看來。
「沒修養之人才會在這麼安靜的地方吵吵鬧鬧。」周陽陽欣然對上鏡子整理自己換上的裙子,慵懶冷漠的神情有說不出來的高貴風韻。
「你……」蘇銀玉微微蹙了蹙眉頭,視線一直沒離開給周陽陽身上,她總覺得在哪里見過周陽陽,好面熟。
「我什麼?想說在哪里見過我嗎?」周陽陽慵懶回眸,注視著蘇銀玉。
「是的,請問我們是在哪里見過面嗎?」
「D市的周家應該听說過吧!我就是周陽陽,上一次我女兒可是被你們家的老太爺軟禁起來,記得了嗎?」
「原來是你!」她還說是在哪里見過,原來是在宋家見過她。「你怎麼會在這里?」
「那你又怎麼會這里?我能在這里當然是來買衣服了。」周陽陽傲然的氣質,在眾人眼里就是活生生的女王,蘇銀玉與宋陵容她們就像是地下的泥巴似的。「要不然你以為我會來這里是為了什麼?為了看你和女兒這表演一場戲嗎?」
蘇銀玉對上周陽陽諷刺的眼神,心中立即泛起愧疚,可是不管宋陵容怎麼樣也是她女兒。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宋陵容挺身擋蘇銀玉面前。「你有什麼話對我說就好了,我媽是我媽。」
周陽陽慵懶上下打量宋陵容一眼,慵懶扭頭對夢蝶依道。「幸好你不是她的堂大嫂,要不然真是有侮辱你的身份。」方才她們的對話,她在里面一句不漏听完。
夢蝶依在心里佩服周陽陽的損人的話語,像是一把刀,刀刀見血,不過她喜歡,因為蘇銀玉在,她又不好讓蘇銀玉太丟面子,而周陽陽就可以,這一場戰爭對周陽陽來說,她是一個外人。
「你也應該說,幸好我已經離開了宋家。」
「是哦!幸好你已經離開了宋家,要不然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呀!」周陽陽說著意味深長地朝蘇銀玉看來。
蘇銀玉心里明白周陽陽這話是在說她,現在宋家的日子確實是這樣,減少了開支,過不了像以前的生活,大家都有意見,盧元秋他們就趁機說她是吞了生活費用,都要求宋房景撤了她這個主母的位置,幸好她有宋房景把柄在手,要不然她主母位置已經是別人的了。
「你不是我們宋家的人你憑什麼來批評我們宋家的事,而且誰告訴你我們在宋家的日子不好過了?我們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好過,是不是她?」宋陵容指著向夢蝶依問周陽陽,「是她告訴你的嗎?這種事也只有像你身份這麼低賤的人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