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宋陽熙俊顏掛著討好的笑容,「我會讓媽她們低調舉行婚禮,你放心吧!」才怪!他絕對讓她們兩個搞越來越大,不過他有辦法不讓她知道。
「算你識相。」
夢蝶依有躺回他的懷里,享受著他熟練的手法。
半個小時後,唐秋萍和余慈兩人打完的電話,夢蝶依從宋陽熙懷里起身,陪蒙蒙和小雨完游戲。
宋陽熙趁機這時就拉著唐秋萍和余慈兩人出來花園里。
「你有話要說難道不可以在里面說嗎?非要拉來這里。」唐秋萍在心里嘀咕,她還沒吃飯的呢!
「是呀!兒子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兩位媽!」宋陽熙干脆直接省略分開叫的麻煩。「我是有重要事情和你們說,這要是讓依依听到了就不好了。」
「什麼話?」唐秋萍心里就開始猜測是不是宋陽熙是不是惹她的寶貝女兒生氣了?
「其實依依剛剛和我說了,她想去旅行結婚!」宋陽熙面色突然一改,變得有些楚楚可憐。「你們也知道這些事從來都是依依說一我不敢說二的,我只不過是不想看到你們這麼辛苦籌辦就這樣被外人說了。」
「這個依依這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唐秋萍端莊的容顏染上怒火。「不行,我要回去問清楚她為什麼要去旅行結婚。」她和余慈兩人辛辛苦苦籌備,自己的女兒竟然不領情。
「媽!」宋陽熙連忙拉住唐秋萍的手,「你不可以去,要不然依依會生我氣,而且她還會不和我結婚了。」
「那你說怎麼辦好?」余慈在旁邊幫忙問。
「其實我在她面前說,讓你們低調籌備婚禮,我們不大辦,事實上,我知道你們想大辦這婚事,只是你們可以低調籌備婚事,讓依依以為這婚禮沒這麼高調,到我們結婚的那天,依依知道了也不能不去結婚呀!」
余慈和唐秋萍兩人直點頭說這方法不錯。
宋陽熙接著又叮囑唐秋萍和余慈要注意哪些事情,不能怎麼做露出馬腳來讓夢蝶依知道這事。
……
夢蝶依從浴室里出來,宋陽熙就剛進房間。
「你跟我媽和你媽到底在聊些什麼?為什麼說了這麼久?」
「還不是你說不想大辦婚禮的事嗎?我已經讓兩位媽都不要大搞婚禮的事。」宋陽熙摟著她腰肢,嗅著她身上的淡淡玫瑰花香。「我可是花了好多口水才將她們兩個說服。」
「是嗎?」夢蝶依臉上露出困惑。
以她媽和余慈的性格,應該沒這麼容易說服才對!視乎這一次有些過于順利了吧!
「當然!」宋陽熙看著她不是怎麼相信的眼神,連忙加上一句。「你都不是她們兩個有多難搞。」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說服她們的?」夢蝶依輕輕地掙月兌他的手臂,往床上走去。
「因為我答應她們,蒙蒙的生日可以大辦,還有以後蒙蒙和小雨結婚也可以大辦,不怕沒機會,更何況不是還有你哥嗎?」
「我哥是和我同一天時間結婚的。」這不是等于一起大辦婚禮了嗎?
「不是!你跟皓書不可能是同一時間出門,他和淨二的婚禮跟我們的是不一樣。」宋陽熙心里有些驚慌,額頭有冒著微微的汗水。
「好,宋陽熙,我這一次相信你,要是被我發現什麼,我一定會連頭都不回就離開,到時候別說我冷漠不給你面子。」
「呵呵!」宋陽熙笑著,笑容有些僵硬,「我先去洗澡,依依你先睡吧!」
「嗯!」夢蝶依唇瓣勾著淡淡的笑容。
……。
第二天
獨孤雁在冷政陌去上班,拎著包包出門去。
讓司機將她送到安琪所住的別墅里。
安琪听到了門鈴聲,過去開門,看到陌生的冰月心,眼底露出警惕的光芒,「你是誰?按門鈴有什麼事嗎?」
「你是安琪吧!」冰月心在來的時候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將安琪的資料看得苦瓜爛熟。
「我是,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安琪欲想著將門關了。
獨孤雁和冷政陌結婚之後,冷政陌就一直沒來她這邊,而她滿腦子就是想著獨孤雁來搶她小孩的事。就算是眼前的冰月心都有可能是來幫獨孤雁搶走她的孩子。
「我叫冰月心,我可以幫你得到冷太太的位置,而且你小孩不會被獨孤雁搶走。」
「你調查我?」安琪瞪著冰月心,眼中濃濃的不歡迎。
「我調查你,也是幫你!」冰月心自徑往屋里走去,還一邊打量著安琪的住處。「我現在住在獨孤雁家也就是和冷政陌住在一起。」
「怎麼可能!」想獨孤雁這般妒忌的女人,怎麼會讓一個女人住進入她家中。
「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去,你也可以在外面看著我。」冰月心傲慢地落座沙發。
「你是不是獨孤雁派來的?」安琪看她那麼有自信,她心里就在猜測冰月心的身份。
「獨孤雁怎麼可能叫得動我,是我叫動她還差不多。」
「這不可能。」獨孤雁大小姐脾氣,除了冷政陌之外,沒有人可以動得了她。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手里有著她把柄,我就可以讓她乖乖听我話了。」
「獨孤雁怎麼會有把柄在你手里?」獨孤雁向來是直來直往,眼里就只看見冷政陌,看不到其他的人。
「這就不用管了,我有什麼樣的把柄是我的事,倒是你……」冰月心驕縱柔美一笑,望著安琪,「你現在是自身難保了,你要是知道你小孩就快要被獨孤雁奪走了。不過你要我幫忙的話,我可以幫你。」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的,你幫我,條件是什麼?」安琪心里是慢慢地相信冰月心手里是真的有著獨孤雁把柄。要不然冰月心就不會說要幫她了。
只是,這個可以威脅獨孤雁的把柄到底是什麼?如果讓她知道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威脅獨孤雁了?
「條件非常簡單,我就想著除去獨孤雁!」除去了獨孤雁,她就可以有一大把的機會勾引冷政陌了,到時候夢蝶依哪里會是她的對手,還有,她要宋陽熙付出慘重的代價。
「除去獨孤雁?你手里不是已經有了可以威脅獨孤雁的東西嗎?為什麼還要借我手除去獨孤雁?還是說你手里根本就沒有威脅獨孤雁的把柄。」安琪目光充滿了精明,她這方法是激將法。希望可以得知威脅獨孤雁的把柄到底是什麼。
「我怎麼沒有,不過你的激將法我是不會上當。」冰月心眼眸底下出現了毒辣的光芒。「你知道獨孤雁要幫她做什麼嗎?」
「什麼?」
「就是除去你,奪走你的孩子!」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我告訴你是因為我讓你跟我合作,要不然你孩子就會是獨孤雁的了。」冰月心緩緩地沙發上起來,「我的時間非常寶貴,給你不多長時間讓你考慮,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去跟獨孤雁合作,到時候你不要……」
「我答應你,你要我怎麼做?」安琪在心里猶豫幾秒鐘,道。
「今天就跟著我去獨孤家吧!」
「什麼?」
「反正你跟冷政陌之間必須要坦誠,難道你想一輩子你小孩是私生子嗎?還是你害怕獨孤雁了?」
「我才沒有害怕獨孤雁。」安琪心中的心事仿佛被冰月心看透了似的,臉上立即了有了憤怒。「她獨孤雁是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害怕她。」
「那就可以了呀!你也想著冷政陌給你一個答案,今天去了獨孤家,我相信冷政陌會給你一個答案。」
安琪知道自己在這邊傻乎乎等著冷政陌,實在是對自己不利,現在不管答案是怎麼她都要知道冷政陌的態度,到底有沒有緊張他們母子倆。
……。
佣人打開看到冰月心和安琪,以及安琪手里的小孩。不知該怎麼辦好,直叫獨孤雁來。
「是你們!」獨孤雁小跑來門口,一看到她們,面色即刻暗下,接著眼楮就瞪著冰月心。「你怎麼把她帶來這里?」
冰月心一手將攔在門口處的獨孤雁推開,扭著走進去屋里。「我為什麼不可以把她帶來?她也是我朋友,我帶來朋友看看我住的地方有什麼不對的嗎?」冰月心轉看門口的安琪。「進來吧!站在那里干嘛?」
安琪抱著小孩,挑釁的目光看著獨孤雁,另一手將獨孤雁推開。
一進了屋里,目光四處打量,「這地方真是不錯,月心你住在這里真好!要是我可以住在這里就好了!」
獨孤雁瞪著冰月心和安琪。
她早知道冰月心靠不住,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上了安琪。
現在是想要逼宮嗎?
「你要是想住的話,今晚就住下吧!」冰月心那表情就好像她才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安琪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先是看獨孤雁一眼,再道,「好呀!反正我這樣的人都沒住過這麼豪華的地方,住一個晚上就當是享受吧!」
「這里是我的家,不是你冰月心的家,要留客人在這里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她們兩個擺明是聯手一起欺負她來了。
「你確定要經過你的同意嗎?她才可以留下嗎?」冰月心挑起眉毛,不屑地看著獨孤雁。仿佛獨孤雁在她眼里根本就不存在。
「沒錯!」獨孤雁雙眸瞪回冰月心。「就算是你說的那些可以威脅到我,可是我現在不怕,這里是我的家,你們兩人馬上滾出我家。」手指指向門口。
原先她是可以忍冰月心,只是她沒想到冰月心越來越過分,竟然帶她死情敵安琪來這邊住。
這里是她的家,這里的一點一滴都是有她和冷政陌回憶,她絕不允許這些讓安琪和冰月心破壞了。
而她更是不能向安琪示弱。
「要不然我就會報警。」
「報警?好呀!報警就報警!到時候我就跟公安說你想要做的事。」冰月心瞪著獨孤雁,一步一步地朝獨孤雁逼近。「到時候你看是你出事還是我出事,你要知道,這事讓冷政陌知道了,他會不要你,這些你要考慮清楚。」
冰月心心里沒想到這是竟然弄巧成拙。現在獨孤雁是想抱著大家一起死的想法。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再听你的話,我更不會害怕你的威脅,現在你馬上滾出我家。」
「你要知道冷政陌不要你的話,他就會跟你的情敵安琪在一起了哦!」冰月心嘴角噙著一抹嘲弄的笑容,看著獨孤雁,「人家那才叫一家子,還有了小孩,那多麼讓人羨慕呀!不管這些你都沒有!」因為她知道獨孤雁生育機率非常地低,也可以完成說是不能生育。要是一個人女人不能生育的話,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冰月心!就算我是失去了陌,但我們永遠都是夫妻關系,安琪就算是跟他在一起,她永遠只不過是情婦,就連兒子也是私生子。」獨孤雁冷笑著。
「你……」冰月心氣得胸口起伏不斷。
「就算是沒有正妻之位,我也可以有二太太之位也不錯,最起碼我們一家人可以過得開開心心,你呢?一個孤苦伶仃地過著,直道你老你死都沒人理會你。」安琪抱著小孩,心里惹著一團的火苗,對著獨孤雁低吼。
「這個可說不定,有其母必有其子,做母親的是什麼貨色,小孩當然是好不到哪里去。我是不能生小孩,不過我可以領養,照樣可以當是自己的小孩。」獨孤雁話語並不比安琪示弱。「還有你要擔心一點,就是你老的時候要注意你的小孩將挪出外面來。」
「你……」安琪將獨孤雁這話當是詛咒的話,非常憤怒地瞪著獨孤雁,如果不是她手里抱著小孩,她就和獨孤雁打起來了。
「安琪!小孩由我抱著吧!你那麼生氣很容易會嚇著小孩的。」冰月心瞥見安琪手里伸出又縮回去,她心里就明白,安琪這是想打架,心里一個想法閃過。
「好呀!」
等冰月心抱穩小孩,安琪朝獨孤雁撲過去,兩只手緊緊地抓著獨孤雁的發絲,獨孤雁也不甘示弱,長指甲就往安琪臉上胡亂抓去。
只听安琪喊痛,接著又是獨孤雁喊痛。
家里的佣人在一旁勸架,卻不敢上前分開她們兩個。
冰月心趁機將小孩抱往門口走去。
進剛剛一踏出門口,冷政陌從外面進來。
「將小孩抱回去。」
「我……」她還沒說什麼,冷政陌就知道這小孩子的事。
「你不抱回去的話,我馬上報警。」
冷政陌絕不是和她開玩笑,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別!別!別!我抱回去就是了。」冰月心臉色驚慌,連忙道。
冷政陌進入屋,大喊了一聲,安琪和獨孤雁才停下。
「安琪將小孩抱好。」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的話,恐怕冰月心早就抱走了小孩。
「哦!」鼻青臉腫的安琪將冰月心手里的孩子接過來。
冰月心的手不是很舍得,計劃明明眼看就成功了。
冷政陌讓佣人去拿消毒工具幫獨孤雁試擦臉上的傷口。
獨孤雁坐在冷政陌身邊,小心翼翼地斜睨著他,不敢說話。
兒冰月心和安琪兩人就坐在冷政陌的對面。
「你怎麼會來這里?」冷政陌看著安琪,問。
「我……你已經好久沒來看我了,而且寶寶他也非常想你,所以我才會和月心她一起來這里。」說完,安琪不敢對上冷政陌冷酷如寒骨的眼眸。
「原來是冰月心小姐帶安琪來這里,不過我不明白冰月心小姐怎麼會知道安琪的存在?不要告訴我,說什麼在逛街時認識的。」冷政陌眸中含著淡淡的諷刺,瞥著冰月心。看她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我……」冰月心心中有些著急,不知道該找哪個借口好,冷政陌看起來就知道她的一舉一動似的。
「我覺得冰月心小姐應該搬走了,你是適合住在酒店!」頷首一個眼神,另外一名佣人就上樓去。
「她是要去干嘛?」冰月心著急從沙發站起來。
「你不用擔心什麼,她只不過是幫你收拾東西讓你離開這里。」
「我…。這里是獨孤家不是你的家,你沒有權利趕我走。」
「沒有權利?這里是獨孤家的同時也是我冷政陌的家,我冷政陌讓你走就得走,要不然我會直接報警。」
「你……」
「你之所以來找我合作,不過是想利用我,你手里根本就沒有什麼勢力,這些都是你一個在編造出來謊話。」說著,冷政陌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份資料報告,甩在茶幾面上。
「你背後的那個人,我是認識的,而且宋陽熙和夢蝶依也是他的仇人,對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冰月心轉過頭,眼眸不敢看冷政陌。此時的冷政陌是非常危險的人,仿佛將她的一切都看透。
「你這話就已經說明了,這一切都是你說謊。」
十分鐘,佣人提著冰月心搬來住時的行李箱。「給我送冰月心小姐離開這里,如果她不願意離開或是逗留在外面的話,你就報警。」
「是!」佣人將冰月心拉起連行李箱弄出去。
冷政陌冰冷的視線緩緩轉看安琪。「這里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以後你都不要來這里。」
「陌!我……」安琪驚慌看著眼前冷酷無情的冷政陌,比她認識他那時還有冷上幾分。難道是因為獨孤雁所以才這樣對她?
「如果你想小孩安安穩穩在你身邊,你最好是連一步都不要踏入這里。」冷政陌眸中冷冽就像是一把銳利的劍。「我的話,向來是說得到,做得到。」
「陌,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安琪听到冷政陌口中答案,心里刺痛,眼淚克制不住往流。「我可是幫了你生了一個兒子,你怎麼可能這樣對我呢?」
「可以幫我生小孩的人一堆,但我的妻子永遠只會是獨孤雁。」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真正消毒臉上傷口的獨孤雁听了,一怔,眼眸立即發紅,眼眶含著水珠凝望著冷政陌,什麼話也不說。
「為什麼?」安琪心中十分激動,將小孩放下沙發,手指著獨孤雁,「哪里比較好?你為什麼要喜歡她?;冷政陌,你知道我為了你做多少傷害……。」
「閉嘴!」冷政陌冷冷低喝訴安琪。
「呵呵!」安琪淒涼地哭著,嘴角笑著非常諷刺地看著冷政陌,「怎麼?你舍不得讓她知道你真面目嗎?可是她已經全部都知道你的所作所為。」
冷政陌臉上沒半分神情,眼眸冰冷看著安琪。
安琪轉看獨孤雁,「獨孤雁!你好樣的,你早就知道陌殺了你自己的父親,搶走了你的一切,你竟然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你這樣對得起你去死的爸爸獨孤行嗎?冷政陌,獨孤雁她根本就不是愛你的,她是為了折磨我,她想要從我身邊奪你和我的小孩,她根本就不是愛你,你不要相信她呀!」
「誰說我不是愛他,如果我不是愛他,我怎麼可能願意去包容他的一切,還有我獨孤雁並沒有失去一切,因為我一切就是他一切。」獨孤雁強忍著臉上的痛,將自己心里深藏的話都說了出來。
「好了,我派司機送你回去吧!小孩如果你想帶走的話,隨你。」說完冷政陌牽著獨孤雁的手上樓去。
留下悲傷的安琪和一直熟睡的寶寶。
……。
樓上
「陌!」
「還痛嗎?」冷政陌手非常溫柔輕模著她紅腫的臉蛋,眸中的溫度稍微回暖。
「你是不是早已經知道我知道這些事了?」
「為什麼這樣說?」
「要不然為什麼你在听到安琪說出來時,你一點都沒驚訝。」
「我是知道你所知道的那些事,不過我是最近才知道的。」
「誰告訴你的?」她和安琪的除了她們兩個就別的人知道了,難道是……
冷政陌看她表情,知道她已經想到是跟他說得了,淺笑,「沒錯!是夢蝶依跟我說的。」
「什麼時候?我怎麼都不知道?而且夢蝶依也跟我說。」
「在你第二次去找夢蝶依時,她將你的話錄了下來,派人送到公司里來讓我听。所以我才會在晚上回來時看到冰月心,不怎麼說話。」
「原來是這樣!我還要是謝謝她。」一直以來她都不怎麼喜歡夢蝶依,現在看來,她對夢蝶依還是有幾分的喜歡。「陌!」
「嗯!」
「你是真的不介意我不能生小孩嗎?」獨孤雁眼楮睜得大大地。
冷政陌深呼吸,他的額頭頂著她的額頭,閉上眼楮。「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這件事!」
「……。」獨孤雁看著他的俊顏,等著他的話。
「在你父親過世時,他一直要求我好好對你,他說你是一個非常孤獨的人……。」
「難道你是因為我爸才會和我在一起的嗎?」眼眶立即涌出水珠。
「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嗎?」冷政陌睜開眼簾,心疼為她抹去淚水。
「哦!」都是因為他給不了她安全感,所以她才會這樣。
「你是一個孤獨的人,我也是,那時候我就在想,我們在一起剛剛好,可是原來我早已經愛上你了,看到你為了我而跟你爸爸頂撞,那時候的我感覺好溫暖,後來因為冰月心的事,更加讓我肯定我喜歡你。」
獨孤雁眼中一直不停的流著淚水,定定地看著他,生怕是她自己在做夢。
「我知道我的喜歡有些晚,不過我希望你可以給一個機會我,讓我為你做一些事。」
「不會!只要你是真心喜歡我,什麼時候都不會晚。」
「宋韓亮和宋陽熙一戰,你知道我為什麼臨時改變主意了嗎?」冷政陌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蛋。「是因為你,因為我想到如果我失敗了,你怎麼辦?你一個人怎麼辦?我不可以讓你過貧困的生活,我想和你一起跟著幸福的生活,所以我才只和夢蝶依做了一個交易,換回獨孤集團的股份。」
「陌!」
獨孤雁內心地感動,淚一直流著,張開雙手抱著他。「我們就這樣一直幸福生活下去!」
「嗯!」冷政陌緊抱回她。
原來孤獨的他也終于感覺到溫暖和幸福了!他有了她從此以後都不會孤單了!
……
宋韓亮听到冰月心說的話。
一氣之下甩了一個耳光給她。
沒心理準備的冰月心,倒在地下。
「都是你這個貪榮華富貴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搞那些小動作著計劃怎麼會失敗呢?」宋韓亮原本想回巴黎去,結果巴黎傳來,因為首領死了,現在的勢力都被分了。
再加上他蹤影一直被公安局的人監視著,根本就不能出國。
于是他就在街上救回冰月心,以為冰月心會幫做一些事,沒想到還毀了他精心策劃的事。
「對不起!」冰月心捂著臉蛋,眼眸流露出膽怯的神情。
「對不起?你因為對不起就有用了嗎?」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不過是想計劃可以非常順利進行,我沒想到會這樣的。」冰月心哭著求饒。
「看來你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既然如此那留你也沒什麼用。」說完,宋韓亮掏出手槍,指著冰月心。
無處可逃的冰月心蒼白的臉蛋,搖著頭,嘴里喊著,「不要,不要,不要……。」
「韓亮!你不要這麼生氣!」
「爸!」宋韓亮轉身看著宋房景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來。「你怎麼不多休息,下來干嘛?」
「我听到你這邊教訓人所以就過來看看。」
「本來計劃非常好的,結果被這個女人破壞了。」宋韓亮妖魅的臉上就是像是魔鬼,眼楮陰狠地瞪著冰月心。
「對不起!我知道不是故意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幫你做好事情,求求你了,給我一次機會吧!我還不想死呀!夢蝶依和宋陽熙他們都沒受到報應,我怎麼可以死了呢?」
「韓亮給她一個機會吧!」
「爸……」
「我知道像她這種死不足惜,不過她有報仇的決心,我相信她會好好完成事情,如果這一次再完成不了的話,你再將她殺都沒事。」
「好!」宋韓亮看著地下的冰月心,「我是看在我爸為你求情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再不將事情做好,你準備死吧!」
「是!是!是!我一定會將事情辦好。」
「趕緊滾!」出現在他面前礙眼。
「是!是!是!」冰月心趕緊爬出他們的視線。
「爸!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好?」
「偉庭他們或許可以幫得了我們!」
「他們不都是自身難保了嗎?找他們有用嗎?」上一次,他逃走,他爸被抓,宋陽熙將宋家剩余的財產奪走,宋偉庭和宋康泰兩人生存都是有些困難了。
「他們是沒用,不過要是康泰去找紅雲的話,這事就有用得多了!」
「紅雲也只不過是一個女人,她能幫我們什麼?」宋韓亮緊蹙著眉頭。
「宋樂韻現在是跟夢蝶依好友張可欣在一起,宋樂韻和張可欣就快要結婚了,要是石紅雲說服了宋樂韻幫我們的話,把握就大多了。」
「你的意思是先從石紅雲小手,再到宋樂韻,然後就利用張可欣來威脅夢蝶依。」
「沒錯!」宋房景老臉露出滿意的笑容,點頭。
「對呀!我怎麼忘了,張可欣就是夢蝶依的好朋友,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
……。
夢蝶依中午下樓,看見唐秋萍和余慈、宋博章、夢禹城四人臉色著急,像是什麼東西不見似的。
走過去問,「怎麼啦?有什麼東西不見了嗎?」
「依依!你下來了,你有看到蒙蒙和小雨他們嗎?」
夢蝶依秀眉微微一蹙,困惑道,「他們不是在樓下和你們在一起嗎?」
「方才是,可是我和余慈在聊婚禮的事,我以為他們上去找你了,後來才听你爸說,他們沒有上樓去,博章也說他們不院子里,之後我們就開始找他們,找遍了家里都沒看見他們兩個。」
「他們就算是出去也會和我們說一聲,而且會有司機送他們,開始司機都在家。」夢禹城跟著著急道。
「是呀!依依!他們兩個這樣出去非常危險的。」余慈也跟著道。「最近那些人販子非常多,要是遇上這怎麼辦好呀?要是抓的話,我……」說著說著余慈哭了起來。
「你不用太擔心了,他們或許是出去玩一下,等一下就回來了。」宋博章在一旁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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