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賜模了模鼻子,不無得意的道︰「陛下此回也算見識了小女的一派童趣,這下該放心,臣是真的愛女心切了吧?」
君臣之間打著別人听不懂的啞迷,侍衛長冰冷的猶如一尊活雕像一動不動。
「童趣?」君灝天玩味,雖沒見過阮七七,但某丫頭的名字他可是如雷貫耳了,眾人口中那可是個惡趣味十足的丫頭片子。
阮天賜他愛女心切睜著眼楮說瞎話非得說成童趣,其實與其說是童真無邪,倒不如說是惡趣味豐富才符合她的一慣行事。
但又一想,這丫頭片子的性情倒與自己有幾分的相似,不覺間來了興趣想去見見這聞名已久未見其人的丫頭了。
侍衛長子夜眼角抽了抽,默道︰果然是君與寵臣,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事經他們繞來繞去,繞過立後與收美人入宮不提,最後成了他一場毫無意義的出宮游玩?是游玩吧?子夜不大確定。
……
阮七七思來想去,覺得不能坐以待斃坐等他人救場,遠水解不了近渴這道理是個人都懂,但要付諸實行著實不易。懂與做,實在是天壤之別的兩個概念。
模著尖尖下巴抱了自己平時弄好的不少精品香包,施施然的往爹娘的住處行去。仍是一邊走一邊尋思怎麼把柔情似水的娘拉來與她一條陣線,可這難度不可謂不大,但阮七七是誰?越有挑戰的事,她反而興致勃勃樂此不疲。
很不巧的,今天周日,休息的人不止是她。娘的處所離得近了,就听到她娘的閨蜜與她娘八卦家長里短等等等等。
「若蘭,你說說誰家要攤上這樣不顧臉面的女兒,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哦~」
娘的閨蜜以前是位將軍之女,天之驕女性格灑月兌,聲音如銅鐘敲撞粗而豪放。下嫁一位虎將為妻,當然更大的淵源是,這夫人是她同學的老娘。
「夢之,想當年你不也如此,為了要嫁給你家將軍絕食好久……」柔媚的聲音辯駁著粗豪的聲音,阮七七停下腳步,貓腰在窗口下,打算听听,這夫人怎麼個絕食法。
令阮七七毫不失望的,八卦夫人一提及那段往事頗為得意。
一陣的唧唧呱呱,阮七七听到了什麼為愛絕食非君不嫁,一哭二鬧三上吊所有女人們會使的招,這粗枝大葉的夫人做了個盡,最終也得償所願與愛人在一起了。
很普通很無語的做法,但卻最為有效,此時此刻阮七七不得不想了,這些招式,她可以做到幾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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