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的女兒莫不是先天不足吧?」耳朵不靈,君灝天沒有放過這個可以打擊數落阮天賜的機會,似笑非笑的嘴角微彎,銀色面具波光凜冽顯得里面的眸子深深令人看不真切。
「呵呵!小姑娘家家,突然從天而降的聖寵隆恩臨到頭上,怕是還沒有回神呢!」阮天賜睜著眼楮說著與事實毫不相干的話,半點尷尬不適都無。既不承認去接皇帝的暗諷,也不去提剛才那一封對他這個奸臣親爹的控訴。
子夜翻個白眼,全身警戒狀態看著窗前的君臣。
「朕去會會,愛卿不介意吧?」伸手向子夜取過剛才那一封被他半道打劫的求救信,君灝天飄然而起。
只留下翻白眼的子夜與一臉笑意不明的阮天賜。
「左相大人!你笑什麼?」子夜站也是站著,看到阮天賜那笑意,找個話題聊天,以打發時間。
「呵呵!不可說!不可說!子夜方知。」這麼高深莫測的笑容,諱莫如深的話,好吧,其實子夜想說,他不知。
就這樣,阮天賜遞了一杯茶水,而他自己則是轉身離開,找美嬌娘去也。
堂堂左相書房就這樣留給了普通侍衛,也不知是光明磊落到無任何秘密,還是狂妄到如此地步不相信子夜能把他書房怎麼了。
……
「高三米,椅子八十公分,這樣就是有二米二的距離,一米的身高……」
輕快的落在阮七七閣樓的八角檐上時,君灝天就听到樓內的丫頭片子口中念念有詞,也不知她在算些什麼東西。
光明正大的听著,雙手背于後,悄然立在暖陽下。
「應該可以的……唉……坑爹的奸臣老爹喲!推了自家閨女入火坑,可咱是誰?阮七七啊!所以,奸臣老爹乃就等著接招吧……嘿嘿……」奸笑聲聲,誓要把老爹踩在腳下,叫他後悔莫及今日種種。
「這里有奸臣啊……」君灝天覺得時機不錯,話與人同時飄然而落。
一身暗紋黑衣緊束腰身,長發翩飛,銀色面具遮了半張臉上雙唇似笑非笑,冷峻的下巴幾分狂傲幾分神秘。
「啊……」輕呼一聲,阮七七眨巴眨巴再眨巴眼楮,看看大開的窗戶,看看正午的太陽,挺真實。
「大俠乃是不是跳錯窗口了捏?」哼哧哼哧,阮七七一本正經問道,不緊張不害怕,也沒有開口大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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