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之柏搖了搖頭,把脈後臉上的緊張消除不少,心里依然如故又多了兩分疑惑,這丫頭的身體……他每看一次就深深的感嘆一次,不簡單。
可任他怎麼用心再去把脈,又診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奇怪的打量著阮七七脖頸處的青紫,還有這具他比任何人都熟悉幾年如一日不長的身體,脈象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唇淡粉臉微蒼白,都是上吊未遂的人該有的狀態。
梁之柏掀開阮七七緊閉的雙眼看了看,眼中的笑意溢了出來,手看似無意的戳了一下昏迷不醒的人的手背。
「爹?」梁玉看著他爹的表情有些不太對頭,忙站在他身側擋住了阮天賜夫妻的探究。
「沒事。睡一會兒就好,不過這段日子去學院你要照顧著她,不可以像以往,明白嗎?」
在家兩天阮家夫妻照顧的不錯,去了學院孩子們一玩瘋了就忘記許多事,故此叫自己兒子多多照看。
「是的,爹。」梁秋平起身給了阮天賜夫妻安心的眼神,便往閣樓的樓梯下去。
當然也帶走了阮天賜,兩人的眼神一交匯便知對方所思所想,輕輕頜首間,虞若蘭這才撲向□□的女兒,輕輕的撫模著微微蒼白的小臉,心才真正放下。
眼里的淚卻又一次的決堤而下,心里默默感謝著老天,平安就好平安就好。此生,哪怕叫她吃齋念佛,只要女兒可以平安無事她什麼都願意。
梁玉從懷里掏出一件東西輕輕放在阮七七的枕頭下,沒有打擾喜極而泣的人轉身下樓。
樓下,梁秋平若有所思沉默不語的往花園走,在等著身旁阮天賜開口,同時也在想這幾年一直想不通的東西。
阮七七身體五年如一日的不長個子卻長頭發,這樣的事在他翻閱多少醫學典故都不能找到答案。
明明父母兄長一個個身體健康毫無狀況,阮家每個人身材修長令人羨慕,就她一個人這樣。
要說,這事不是人有意所為他實是不信。就憑著阮七七在身邊這些親人衣服上的花招,他就斷定,此事,不簡單。而在所有人眼里的十歲孩童更不簡單。
「左相大人今天怎麼這麼沉得住氣,要知道躺在□□‘昏迷不醒’的可是你的愛女。」梁秋平溫和一笑,故意在昏迷不醒四個字上加重語氣,想試探下同出一門的師弟現在除了懂官道,還剩下多少藥物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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