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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七七拉了別扭的南宮星兒來到門邊,確定她們低語里面的人是听不到了,這才停住。
「這個,南宮啊!你看事實呢,是那樣那樣那樣,但是呢,好漢不吃眼前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咱要把它發揚光大!
雖然,你高風亮節傲然屹立,但是呢?你想挨打?
看到那沉重的三尺天戒沒,你覺得它打在我身上你不會痛,但能保證它打在你身上還不痛嗎?
不可能吧?你又不是白娘子,會移形幻影。對吧?」
誘導,純純的誘導。
可南宮星兒轉頭看了看,身體虛浮,打了個跌,扶住牆角才沒倒下去。
女孩兒都身嬌肉貴,哪怕她學武多年,可還真真沒挨過木夫子的鐵戒,想想,真要打上她身,能不痛?
「你看啊!是這樣,萬一夫子一個不留神,那尺子打在臉上啊,手上啊!嘖嘖!嘖嘖!嘖嘖!女子的第一張臉和第二張臉就這樣毀了,將來可怎麼嫁個如意郎君?所以……」
邊,邊劃著,女孩兒要一個不留神毀容,那是天大的事兒!
南宮星兒的臉刷地,慘白。
「你別了,我頭暈。一會兒隨你怎麼,我不開口就是。」南宮星兒被阮七七幾語拿下。
某女心中得意,得意再得意。哼哼哼!跟姐斗?鐵定輸!
哪個女孩兒不怕疼?哪個女孩兒不怕臉上留下東西?更別,南宮星兒一臉張如花似玉,秀色可餐的,真要舍得挨打,她倒服了。
阮七七這廂,把南宮星兒騙的團團轉她自己還樂在其中,自認這事天知地知,她知,南宮星兒知。絕不會有第三人知。
偏偏,院長笑意深深,捂著嘴咳嗽不已,腰都無法直起,只一手指著木夫子打顫。
木夫子臉黑如鍋底,眼楮狠狠瞪向那邊偷油得逞的老鼠。
鳴鳴~鳴~火火鳴叫,不解的看著這兩個直不起腰與臉如鍋底黑的人,還有淡然處之的的人。
那邊的兩人談話結束,友愛和洽的往這邊過來。
「夫子好,院長好!南宮同學已經想起事實經過,和我的是一致的,所以,這罰咱是不是適當的當免則免了呢?」心謹慎的看了看木夫子,沒有笑意的臉常年虎著,以告訴別人所有人都欠他八百掉錢尚未還清。
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可到了木夫子身上卻成了︰你借了一次就等于借了一輩子,還不清了!
木夫子沉思,三尺鐵戒拿在手中靜靜看著。表情叫人無法猜測,他究竟在想什麼,到底是罰還是賞。
阮天賜從進門就不曾看過自家愛女一眼,雖然那怨憤的眼神時不時掃向他,他卻無視。只陪著從曾見過的火鳥玩,不亦樂乎得很。
「院長?您看呢?」木夫子轉身,問笑意不減的院長。
「咳!這個嘛,你是教導夫子,一切你作主。」院長加深笑意,令人不明。
「那,既然院長也這樣,這件事就我做主了。私下斗毆看來是誤傳,那就不存在處罰。而且,難得你們聰明絕頂做了新鮮東西出來,大大也算幸事,是該嘉獎但獎什麼呢?」木夫子停頓,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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