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輕輕嘆息。
「這山里地形太復雜,抓不住他們。听說,前陣子還有個□□為了抓他們受傷了。」
「哦,」白司晨沒有再追問,轉而問另一個問題,「你知道鎖霧崖在什麼地方嗎?」
「鎖霧崖?」女孩臉上現出迷惑的神情。
「就是一個霧很多的地方,有沒有?」
白司晨換了個方式問。她看的史料是很久以前的,或許,現在那個地方不叫鎖霧崖。
「有啊,」女孩恍然大悟的樣子,「翻過前面那個山頭過去就是,我們叫它霧海。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爺爺好象把那個地方叫做鎖霧崖。」
白司晨大喜,原來真有鎖霧崖這個地方,真是功夫不負苦心人。
推推女孩說,「我知道了,謝謝你,你趕快回去吧。」
「嗯,好的,姐姐你也下山去吧。」
「好,我從那邊下山,跟你不同路。」
白司晨朝她來時的路指了指,騙女孩。
那邊的路通向隱龍鎮,女孩信以為真,告別白司晨,匆匆回家去了。
白司晨卻沒有下山,而是回轉身,繼續朝山上爬去。
身穿黑色風衣的那個男子剛才站立的樹杈上空空的,人已經不見了。
白司晨站在坡頂,抬頭看天色。
夕陽已經下了山,天空也由緋紅變成了藍灰色,一輪彎彎的月亮掛在天空,淺淺的白,如同白雲。
再過一會,天就該黑了。
前方,女孩指過的山頭巍然矗立。據白司晨的目測,大概還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爬過去。
她加快了腳步。
順利的話,她今晚就可以宿在鎖霧崖了。
通向山頭的路只有一條,白司晨順著山道往上爬。
才爬了不多遠,前方路邊的一棵大樹引起了她的注意。
引起她的注意的,其實不是大樹本身,而是樹上的一張紙。
一張不大的紙,象是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被一柄小小的飛刀訂在樹干上。
白色的紙被山風吹著,紙頁沒被訂住的那一頭在風中翻卷著,在這條原始的山道上顯得特別突兀。
白司晨好奇地走上前察看。
紙上用黑色的水筆寫了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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