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萬萬沒有想到,他生平頭一次吻一個女孩子,竟然把人家給吻得尖叫了。
這是他想都沒想到過的狀況。
他一時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放開白司晨好,還是用吻封住她的尖叫好。
夜很寂靜,尖叫聲劃破長空,傳出老遠。
正在山道上,艱難地下山的嚴懷山一行人驟然停了下來,回頭朝上望,神情詫異而驚慌。
寂靜中,他們隱約听見白司晨在高聲叫︰「魅夜,你這個大色鬼登徒子。」
醉漢忘了身上的疼痛,粗聲爆笑。
「那個小妞一定是吃了珊瑚果了。」
嚴懷山冷冷地說︰「吃了珊瑚果,她不主動撲到魅夜身上去才怪。還會這樣罵人?」
「也是。」醉漢搔了搔腦袋。
上面卻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
嚴懷山的另一個手下提議︰「老大,估計魅夜現在正**著呢,顧不上我們。不如我們趁這個機會逃走。」
「逃個屁,」嚴懷山罵,「被他盯上了,你還想逃走?如果再被他抓到,就不是丟掉一條胳膊這般簡單了。」
嚴懷山想象著自己四肢不全,渾身被毒蟲叮咬卻無能為力只能干嚎的慘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象他這種級別的逃犯,魅夜處置的手段只會更加殘忍。
嚴懷山邁步往山下走,口中忿忿地罵︰「走,與其冒險從魅夜手下逃走,不如想法子賄賂□□,留條命在。」
突然,他眼前一亮,不禁「哈哈」笑出了聲。
手下問︰「老大,你想到法子了?可以保命了?」
可以想象,在這種情況下,能讓嚴懷山開懷笑,只能是保住命這件事。
嚴懷山哈哈笑著說︰「放心,我已經想到法子了。走,我們下山去。」
聲音很是得意。
他沒有告訴手下,他想到的法子。
還是白司晨的話提醒了他,山上這些石頭房子很古怪,他完全可以捏造一些諸如地下埋有寶藏之類的謊言,欺騙□□,跟他們談條件。
白司晨這會兒可顧不得想這些石頭房子什麼的,她被魅夜的舉動給驚到了。
尖叫過後,她終于反應過來魅夜對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