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正因白司晨的話走神,冷不防她突然轉身直撞向自己。
想扶她又怕被她罵,只好定定地站著,任由她跌到自己身上。
他的兩只手張得開開的,示意白司晨。
「看清楚了,這回是你在佔我的便宜。」
白司晨煞腳不住,直撞到魅夜的懷里,為了穩住身形,不假思索地抱住了他的腰。
此刻的姿勢極為曖昧,再听他這樣一說,不禁又羞又窘。
狼狽地站起身,朝後退開兩步。
懊惱地說︰「我才沒有佔你便宜。誰叫你靠我那麼近?」
魅夜可以令嚴懷山這種窮凶極惡之徒膽戰心驚,可以不動聲色將敵人踩在腳下,卻拿白司晨沒有法子。
講理講不通,動情也動不了。
憋了好一會,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袋子,遞給白司晨。
「請你吃巧克力。」
白司晨瞪大了眼楮望著他。
若不是今晚親眼看見他對付嚴懷山等人的手法,她真要懷疑,這個魅夜是不是別人冒充的。
魅夜見她不接巧克力,補充了一句︰「沒有口水。」
白司晨「噗哧」笑了出來,為什麼她突然覺得他很可愛?
她跑了這大半夜,正好餓了,于是接過袋子。
拿了一顆巧克力豆正要吃,突然又停了下來,將袋子遞向魅夜。
「你先吃一顆,我怕這巧克力豆有問題。」
魅夜默不作聲拿了顆巧克力豆,一邊吃一邊問︰「你突然轉過來,有話對我說?」
白司晨這才想起她轉身的目的。
剛才一直被打岔,她差點忘了,魅夜說有東西要給她看的。
見魅夜隨隨便便吃著巧克力豆,放了心,也拿了顆巧克力豆吃。
揚了揚下巴問他︰「你剛才說有樣東西給我看,是什麼?」
魅夜也幾乎忘了這件事,聞言將另一只手伸到白司晨面前。
「喏,這是你的東西。」
他的手上,拿著一只小巧的銀色飛鏢,飛鏢的柄上,刻著精致的梅花圖案。
「我的飛鏢,」白司晨嚷道,「是你從剛才那個壞家伙手腕上拔下來的?」
她記得,剛才在上山的路上,她用過一次飛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