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算是喜歡,也不能未經人家允許,就親吻人家,跟人家摟摟抱抱的呀。
哦,好吧,摟摟抱抱的人其實是她。
可她不是故意的呀。
白司晨悶頭走著,听見魅夜說︰「你是不是還有話要問我?想問就問,憋著多難受。」
白司晨驚奇地抬起頭問︰「你怎麼知道我有話問你?」
他們還走在霧里,什麼都看不見,魅夜不可能看得見她臉上的表情。
他怎麼知道她的心思?
太神奇了。
這個魅夜還有多少神奇的本事?
看來,他得到魅夜這個稱號,真的不是浪得虛名。
魅夜想當然的樣兒說︰「猜的。你的呼吸聲時輕時重,就象是有話憋著,吞吞吐吐的,不肯說出來的模樣。」
他居然通過呼吸聲也能猜到她的心事,白司晨服了。
「我想問你,你既然是來抓嚴懷山的,為什麼不押送他們下山?你讓他們自己去投案自首,他們會去嗎?如果是我,我肯定會趁機逃跑的。」
魅夜自負地笑。
「你以為,他有那個膽子逃跑?明天你就可以看到新聞,嚴懷山投案自首了。留下他們兩條腿,只打了他們的胳膊,就是讓他們有力氣下山。」
白司晨想起來了,那伙人的確個個雙腿都是完好無損的。
原來是魅夜有意這麼做的。
他一個人,竟然能把這伙窮凶極惡之徒玩弄于股掌之間,太不可思議了。
白司晨望著魅夜背影的眼中,多了些莫可名狀的東西。
「你為什麼這麼自信?」
「你沒有听說過我處置壞蛋的法子嗎?他們去投案自首,說不定還能保住條小命。就算保不住,也能死個痛快。若是逃跑,再被我逮住,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魅夜說得雲淡風輕,卻讓白司晨背上寒毛悚立。
她當然听說過魅夜的做事方式。
所以,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把傳說中殘忍冷酷,神出鬼沒的魅夜與眼前這個老是耍流氓,說話油嘴滑舌的家伙聯系起來。
「司晨,你是第一個敢頂撞我的女人。」魅夜補充說,「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