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所有的話說完,白司晨整個人幾乎都已經全部鑽進睡袋里了。
慕墨影輕聲笑著說︰「老婆,睡袋里面悶,出來透透氣,我們好好說說話。」
「不要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
白司晨在睡袋里面悶聲說。
「你明知昨晚我中了毒,行動意識都不受控制,那不是我的本意,你就當沒發生過,好不好?」
「你看了我的臉,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難道你想甩手不管?」
慕墨影偏不肯放過她。
「我才沒有奪你的第一次。」白司晨忽啦鑽出頭,又羞又惱地反駁。
「怎麼沒有?」慕墨影反問,「難道昨晚我沒有一直躲著你嗎?難道昨晚不是你故意跳進溫泉,裝作不會游泳,故意引誘我下水的嗎?」
他這樣一說,白司晨又開始往睡袋里面躲。
這回慕墨影沒有遂她的意,拉住睡袋,不讓她進去。
白司晨小小聲說︰「我都說了,那不是我的本意。哼,說起來,根本就是你的錯,誰叫你要給我吃珊瑚果?」
她記起來了,昨晚魅夜似乎說過,珊瑚果和那蒙心草的味道混在一起,似乎會產生這種效果。
難怪昨晚那個女人說那香味危險。
慕墨影大言不慚推卸責任。
「我怎麼知道你聞了蒙心草的味道?我自己也吃了珊瑚果,吃得不比你少,怎麼我沒事?」
「好啦,」白司晨氣呼呼地說,「我不怪你就是了。昨晚雖然是我主動,可你若真的願意,你完全可以打暈我,對不對?我們就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行不行?」
「不行。我才舍不得打暈你。比起打暈你,我更想娶你。」
慕墨影才不肯同意她的請求。
昨天,在黃昏的山道上被她打動了,那會兒他就決定了,他要娶她。
沒什麼理由,就是想娶她,想娶就娶了。
他決定了的事,輕易不會更改。
「司晨,你是第一個看見我的臉的女人,也將是唯一的一個。」
「別往我身上推責任,」白司晨極不服氣地說,「我才不信,這世上沒有別的女人見過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