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沒有說謊。
她的事,從來都是自己拿主意的,就連她的父親白詠波都沒有替她決定過什麼。
白詠波是個很□□的父親,他從來都是給她提建議,最終的決定從來都是由她自己來做。
她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霸道的男人。
慕墨影只微微一笑,沒有反駁她的話。
拉了拉她的手說︰「走吧,我們趕路去。你還沒有吃早餐,要不要吃點珊瑚果?」
白司晨听見「珊瑚果」三個字,臉窘得比珊瑚果還紅。
她狠狠地瞪了慕墨影一眼,蹲,整理她的睡袋。
把睡袋折好,裝進背包後,白司晨背上背包。
惡狠狠地對慕墨影說︰「我們就此分手,從今以後,兩不相干,請你不要再跟著我。至于你的長相,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你要是信不過我,干脆挖了我的眼楮好了。反正,嫁娶什麼的,你想都別想。」
「挖了你的眼楮?我怎麼舍得?司晨,你該不會把我想象成凶神惡煞的人物吧?」
慕墨影玩笑般說。
白司晨才沒有心思跟他開玩笑,不理他,掉頭就走。
慕墨影追上前,遞給她一個水壺。
「剛起來,喝點水比較好。這是那邊打的山泉水,很干淨的。昨晚我們吃的珊瑚果就是用這個山泉水洗的。」
他口口聲聲提到珊瑚果,把白司晨氣得牙癢癢的。
氣歸氣,卻是悶聲不響,只管走她自己的。
跟慕墨影說話,只會給自己惹來更多的氣受。
慕墨影踫上她這座冰山,卻絲毫不氣餒。
湊上前又問︰「你早上想吃什麼?如果不想吃珊瑚果,我給你弄點別的吃的。打一只鳥,怎麼樣?」
白司晨還是不理會他,只顧走自己的。
慕墨影又說︰「早上不吃東西對身體不好……」
「夠了。」白司晨忍無可忍喝道,「都說了,我不可能嫁給你,求求你不要再跟我了行不行?」
「不行,你是我的妻,不跟著你,萬一你跟著別的男人跑掉了怎麼辦?」
慕墨影半真半假地說。
白司晨弄不清楚他的真實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