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個下午了,他們老是在這叢林里面轉悠,除了幾只小獸和一些鳥兒昆蟲,別的什麼都沒遇到。
至于寶藏的線索,更是無從談起。
「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白司晨沮喪地說。
她可不想在這樣險惡的環境下,同這個討厭的家伙一起住上一晚。
什麼原始部落,一點影都沒有。
她不想再在這兒呆下去了,她想家了。
她想回到家,看看電視上上網,洗個熱水澡,躺在溫暖舒適的被窩里看漫畫。
慕墨影贊同她的話。
「回去也好。走了這大半天,好象我們繞了個大圈子,應該在天黑前來得及趕回到山谷,今晚我們還可以在溫泉邊睡一晚。」
他說的是大實話,听在白司晨耳中卻很不是滋味。
她咬牙切齒地說︰「你想睡溫泉你自己去,不要老是我們我們的。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這句話只引來慕墨影一聲輕笑。
她不肯承認是他的妻?
可他承認了。
只要是他承認了的,早晚都會是他的。
白司晨也不例外,她遲早會是他的,他有這個信心。
可是,慕墨影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他的神情突然變得相當嚴肅。
他拉拉白司晨,悄聲說︰「這地方不對勁。我感覺到,好象有人埋伏在我們附近。別現出異常,我們這就往回走。」
白司晨驚訝。
有人埋伏在附近?
怎麼她一點感覺也沒有?
她想置疑,但是在抬頭看見慕墨影冷肅的面容犀利的眼神時,她把話縮回了肚里。
此刻的他,一點不象是一路上同她談笑風生的他。
他機警得象一頭豹子,敏銳得象一只鷹。
似乎昨晚對付嚴懷山那伙人的魅夜又回來了。
她不自覺地被慕墨影牽著手,緊跟著他往前走。
但是已經晚了,只听見一聲呼哨聲響起,然後四周都響起了 哨聲。
一群穿著獸皮衣服,臉上涂成五顏六色的人從草叢灌木後面現出身來。
他們的手中,均拿著武器。
有長矛,有弓箭,尖頭無一例外對著他倆。
他們的打扮,純粹是為了便于隱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