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更確切地說,是跟過去的某些服裝樣式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慕墨影又說︰「昨晚那個小頭目同他們自己人說的話,我知道。那是一種古語,現在除了一些深山老林,恐怕沒人會說了。」
「你怎麼知道?」
白司晨驚奇不已。
他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連這種古語都能知道?
慕墨影神秘地笑笑︰「這些事,我只能告訴我最親密的人。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妻了,我自然是不會瞞著你的。」
白司晨氣得一把把他推開。
「你少來,誰是你的妻了?你的那些破事,我才沒興趣知道,愛說不說。」
「沒勁。」
慕墨影收回投向窗外的目光,反轉身體,背靠在牆壁上。
自語般說︰「我經常跟古董打交道,所以對這些東西了解一點。」
「你是盜墓賊?」
白司晨忘了生氣,轉過頭,越發好奇地打量著他。
慕墨影臉一板,挺了挺胸,生氣的樣兒說︰「我象是個賊嗎?你竟敢說堂堂正正,一身正氣的慕大俠是賊?」
白司晨才不怕他,被他逗得差點笑出聲來。
這個壞家伙,有時候讓人討厭得不行,有時候卻又覺得他很可愛。
「你不是盜墓賊?你別告訴我你是個考古學家。」
「為什麼不可能?」慕墨影玩味的語氣。
「你真是考古學家?不會吧?」白司晨才不相信。
「你就這樣肯定?」慕墨影還是半真半假的模樣。
白司晨最惱的就是他這幅德行,好象當她是個開心果,逗著好玩似的。
氣呼呼地說︰「那是當然。如果你是考古學家,古墓里的干尸見了你,不得還魂才怪。」
在心里補充了一句,當然是女干尸,男干尸不會。
女干尸受不了他的誘惑。
慕墨影迷惑地問︰「丫頭,你這是在夸我還是貶我?」
他是當真弄不懂白司晨的意思。
白司晨本來就在生他的氣,再被他喚作丫頭,氣上加氣。
惡恨恨地說︰「你說呢?哼,可惜,干尸就算是還了魂,也會被你氣得再死一回。」
他就是個表面光鮮,內心可惡的壞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