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隊長甩開慕墨影的手,拔腿跑出去,到外面尋找鑰匙去了。
慕墨影對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失笑。
白司晨狐疑地望著他問︰「你笑什麼?」
「笑那個冒失的家伙,他活該挨罵。」
「是麼?」
白司晨心頭的疑惑不減,她總覺得慕墨影的態度很不對勁。
她朝他身上掃了幾圈,突然問︰「這鑰匙的丟失當真跟你無關?」
慕墨影佯作驚奇的樣兒問︰「司晨,你為什麼要這樣想呢?你把我想象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偷雞模狗的人嗎?」
話一出口,自己暗罵了自己一句。
真是多嘴,干嘛要說最後那句話?
這不是自己罵自己嗎?
白司晨撇撇嘴說︰「我看你的樣子就很小人,特別是你笑起來的樣子。」
慕墨影很無辜地一攤手。
「我干嘛要動他的鑰匙?我巴不得能夠馬上把這手銬打開呢。听他的口氣,這手銬很不一般,不容易打開。這下子慘了,我不得不跟你拴在一起了。」
那天,範隊長一直到黃昏時分,才滿臉沮喪地來到關押白司晨和慕墨影的山洞。
一進門,就在地上搜尋。
慕墨影故意問︰「範隊長,在找什麼呢?」
範隊長沮喪地回答︰「我今天把所有去過的地方都找過了,就是找不到這把鑰匙。只有你們這個山洞還沒找過。」
剛剛丟失鑰匙的時候,他只顧著到外面去找,反而疏忽了山洞。
慕墨影抄著手,閑閑地看著他滿山洞亂找。
直到他是終失望地停下來。
慕墨影好整以暇地說︰「範隊長,如果我把這事告訴族長,你說他會怎樣呢?」
範隊長一听,馬上跳了起來。
「你敢?族長才不會見你。」
「你確定?」慕墨影玩味的語氣。
範隊長氣急敗壞,喝道︰「你要是敢亂說,看我不教訓你才怪。」
「你盡可以再大聲點,讓整個族里的人都听見你的話更好。」
慕墨影才不怕他的威脅,他甚至輕輕笑了一聲。
範隊長頓時焉了,垂頭喪氣問︰「你想怎樣?放你們走我是絕對不敢的,就算你們把鑰匙丟失的事告訴族長,我也不可能放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