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晨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慕墨影的意思,原來他是在叫她吃晚飯。
不禁為自己剛才的誤解汗顏。
她剛才腦子里想的東西太色了。
偏偏慕墨影象是不理解她的窘迫似的,追問了一句︰「你剛才想到什麼了?難道你以為我在說吃別的什麼東西?」
範隊長「嗤」的一聲笑,看向白司晨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調侃和曖昧。
白司晨恨不得揪住慕墨影打一頓,他總是這樣,總是會惹她生氣。
裝出迷惑的樣兒問︰「你在說什麼?怎麼我听不懂?啊,終于可以吃晚飯了,太好了,肚子早就餓了。」
低著頭在桌邊坐了下來。
慕墨影被她拉扯著,也在桌邊的一張木頭凳子上坐下來。
原來,剛才白司晨發呆的時候,慕墨影已經穿好了衣服,叫人進來把浴桶抬走了。
然後範隊長帶著人送了晚餐進來。
範隊長擺好東西,說︰「你們倆慢用,呆會吃完了我再讓人來收拾。」
慕墨影叫住他︰「等等,這麼多菜,我們兩個人吃不完,你辛苦了,跟我們一道吃點吧。」
這個地方偏僻自閉,弄點好吃的不容易。
範隊長聞言也不客氣,另抽了張凳子坐下來。
說道︰「也好,我們一起吃。」
慕墨影留下他用餐的目的,其實是想從他口中套點話出來。
白天,他同那些押解他們的人,以及門口的守衛都交談過,可是這些人都一問三不知,套不出什麼話。
範隊長在這個族里的地位不低,從他口中說不定能問出點有價值的東西。
酒過三巡,範隊長喝得有點飄忽了,話也多了起來,東家長西家短說個不停。
慕墨影見差不多了,開始奔向主題。
問道︰「你們族一直在這兒隱居嗎?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範隊長帶著酒意的臉變了色,擺擺手說︰「這是我們族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慕墨影說︰「我們兩個大後天就要拿去祭天了,你就告訴我們也不要緊,我們又不會泄秘。」
白司晨早就猜到慕墨影請範隊長一道吃晚餐的用意,冷冷地在一旁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