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還是這兒舒服啊,這椅子多好,是古董吧?還有墊子。我們那山洞里,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大祭司淡淡地丟下一句。
「喜歡就留在這兒唄。」
說罷出去,讓人做了一大桌飯菜,請慕墨影和白司晨過去吃。
白司晨早上沒有吃飯,這會兒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可是面對著一桌子的野味山珍,卻一點食欲都沒有。
慕墨影見她吃得心不在焉的,挾了點菜在她碗里。
勸道︰「這是真的山珍野味,沒有污染,城里吃不到的。以後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不吃虧大了。」
白司晨沒精打采地把他挾的菜挑出來,丟到桌子上,自己另挾了點菜,沒滋沒味地吃著。
慕墨影一挑眉問︰「為什麼不吃我給你挾的?不都是一樣的嗎?」
真的呢,她自己拿的菜跟他給她挾的一模一樣。
白司晨沒好氣地說︰「我才不吃你挾的菜,有口水。」
慕墨影絕對沒有想到,她的理由竟然是這個。
滿心的不舒服,很想用自己的筷子把桌上所有的菜通通翻攪一遍,看她還吃不吃得下。
當然,這只是負氣的想法,做是不會做的。
他不是小孩子了,懶得跟她斗這種氣。
站在一旁的阿琴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坐在桌子另一側的大祭司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倆。
這個小姑娘,連姓慕的挾過的菜都不肯吃,這麼說,他還沒有把她弄到手?
以他慕大少的習性,跟一個女人形影不離相處了至少兩天,還沒把人家弄到手,這可是稀奇事一樁。
這種事,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是他瞧不上人家。
另一種可能是女人太強,他強要不了人家。
不,這兩種可能性都不存在。
難道他慕大少這回真的對一個女人動了心?這怎麼可能?
大祭司的眼中妒意頓生,從來懶得往白司晨身上移的目光也不由得停在了她的身上。
起初,她只是把她當作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之一。
他慕大少身邊從來是不缺女人的,而女人從來都是待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