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依然很安靜,門口依然是昨晚的那兩個守衛,東倒西歪地躺在洞口睡覺。
阿莫那邊的山洞口空空的,沒有守衛。
白司晨低聲說︰「白天那兩個人也太大意了,沒有人來接班居然沒有起疑心。還有那兩個人的家人,竟然也沒有尋找他們。」
慕墨影分析。
「洛拉族不大,一直呆在這個小小的天地里,除了族長跋扈一點,別的鄰里都算得上是和睦相處,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所以可能大家的警覺性不夠。」
洞里,那兩個守衛已經醒了。
但被阿莫用眼神及手勢告戒著,不敢發出聲音來。
慕墨影和白司晨帶了點吃的東西過去,遞給他們。
白天的三餐只是送給阿莫的,四個人分著吃,份量顯然不夠。
慕墨影告訴那兩個守衛︰「委屈你們在這兒再呆上一天,等到祭天儀式開始,就還你們自由。你們用不著擔心什麼。」
兩個守衛點點頭,眼神卻很是戒備。
趁著慕墨影和白司晨離開後,阿莫與綺羅吃東西的機會,兩個人悄悄商議著逃跑的法子。
他們的手腳被捆住了,否則,他們早就跑掉了。
阿莫受了傷,綺羅是個女孩子,哪里斗得過他倆。
慕墨影和白司晨輕車熟路來到神廟下方的台階上。
經過了這兩日,他們對洛拉族的地形已經很熟悉了。
還隔著老遠,他們就覺出了事情的不對勁。
與昨晚不同,神廟的窗紙上人影幢幢,象是有許多人在走動。
他們時而舉起手,做出奇異的動作。
時而跪下去叩頭,叩過頭之後又站起來舞蹈。
靜夜中,可以清晰地听見有奇異的歌聲從神廟內飄出來。
神廟的門大大開著,門口還站了兩個人。
慕墨影將白司晨拉到旁邊的一棵樹後躲起來,注目瞧著眼前這怪異的情形,側耳聆听著廟內的歌聲。
听了半晌,他皺著眉頭說︰「看上去,他們是在舉行一個什麼儀式。」
「你的意思是,他們在舉行祭天前的儀式?」
白司晨也瞧出來了,這很象是原始部落的慶典活動之類的東西。